于是。
顾阳板着张小脸,严肃地敲敲陆言门,走进去。
这时候,陆言刚沐浴完没多久,头发微微湿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领口微敞,露出结实胸肌,十分性感。
顾阳在来之前,已经对着镜子练习过,定要凶巴巴,很严厉样子,让陆言乖乖听话。
“陆先生,药吃吗?”
顾阳被他夸得非常不好意思,差点到见他就跑地步。而且别就算,糖醋里脊那个是怎回事?又不是他煮菜,他只是夹起来放到陆言碗里啊!
顾阳听得脸发红,想让陆言不要夸他,太夸张,可每次陆言表情都特别真诚,根本就是打心底里这认为,搞得他都不好说什。而且,被陆言这样夸,是有点羞耻,但又不得不承认,心里其实挺高兴,有点美滋滋。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呢?
顾阳自己可能没发觉,陆言夸得多,他确实变得自信不少,直起腰身,挺拔俊秀,毫不怯场地露出微笑,宛如棵笔直松柏,散发着独属于他光芒。
同时,顾阳当然也直在注意陆言腿伤事,思考着要怎有效地劝他复健,又不刺激到病人敏感脆弱心。
这个时候,温叔给他意见。
子安很聪明,天赋俱佳,很厉害,但似乎认为自己能进入全国数学决赛,平时成绩优秀这些都不过是侥幸。不是在谦虚,而是他真这认为。
陆言拧眉,看不得顾阳这妄自菲薄,想到他会这样,也肯定是从小被那个所谓大伯和堂弟经常性贬低,导致现在不自信。
陆言向来宠顾阳,宠到什地步?即便顾阳说自己不好,陆言也不允许。
于是,陆言开启彩虹屁无脑吹模式。
只要顾阳做些什,他都会抓住切机会对顾阳顿猛夸。
顾阳杵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言,抿唇压着声音质问,自认为自己这样是很有气势。但落在陆言眼里,又是另番模样。
顾阳也才刚洗过澡,湿漉漉头发吹过,小金毛细软又蓬松,头顶翘起小撮呆毛,发尾自然卷翘,乖顺地贴在细白脖颈上,笼着层雾气眼睛故作凶巴巴盯着人时候,就像小狗奶凶地嗷呜嗷呜叫,可爱得不象话。
“态度定要强硬。”
顾阳有点懵:“嗯?”
不是应该要斟酌用词,不要加重病人抗拒心理吗?
温叔表情严肃,本正经地解释:“因为少爷父母都不在,没有人管他,他全身心投入工作,忘记吃饭都是常事,还因此落下胃病。现在腿伤也是,医生开药他都没按时吃。少爷太固执,轻言细语劝是没用,必须是亲近人强制要求,他才能听进去点。”
顾阳有些犹豫,但出于对温叔信任,他还是点点头,决定用温叔意见。
“阳阳怎想到这个方法?太聪明。”
“阳阳唱得真好听,比专业歌手还厉害。”
“阳阳夹糖醋里脊都特别好吃。”
……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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