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盖……子。”金瞎子咬着牙
字句地重复
遍孙胖子最后几个字，脑门上
青筋蹦起来老高。可能是考虑到孙胖子身份不好得罪，缓
到他表情，但是根据
对孙胖子解，他应该是在观察金瞎子反应。果然，金瞎子脸上表情瞬间显得略微有些不自在，这个过程极短，但还是被孙胖子看在眼里。
孙副局长呵呵笑，接着说道：“北海先生，不瞒你说，高老大生前就有写日记习惯。在整理遗物时候发现他日记，不过关于你来那几天记录得比较模糊。不是说，这次把你请出来就是打听下，你来民调局那几天，除给马啸林治病之外，还做什
事情吗？”
这几句话说完，金瞎子沉默会儿之后，将挂在眼前墨镜摘下来，露出来双像挂层蜡皮样白色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孙胖子发出声响位置。这时镜头微微地抖动几下，应该是孙胖子被金瞎子样子吓着，连带着镜头也抖起来。
“不用怕，幼年时候被恶鬼迷，救回来之后别位置都没有出事，就这对眼睛回不来。不过这样也好，就靠着这双鬼眼来洞察天机。”金瞎子像是能见到事物样，紧紧地盯着孙胖子，继续说道，“知道你想要问什，那天之后给自己算卦，算到早晚会因为那件事情和你碰面。本来那天在高亮面前起誓，但是既然你想知道，就破誓告诉你。”
趁着金瞎子换气工夫，孙胖子说道：“还起誓——闹得这大，再让破誓不知道麻烦不麻烦？”
金瞎子冷冷地哼声，说道：“就是吃这碗饭，既然能立誓，就能破誓，至于受到什样天谴，那都是事，和你孙局长没有关系。就当你孙本人欠个人情，以后有麻烦时候，你再帮把。怎样？这个没有问题吧？”
这样空头支票孙胖子完全没有异议，承诺欠金瞎子个人情之后，金北海便开始说道：“本来那次去民调局就是替马啸林治病。但是他被你们人接走之后，高亮就让给他算卦。算出他两年之后有个大劫数，而且从卦象上来看，绝对没有避过去可能……”
说到这里，孙胖子突然插嘴说道：“等下，不是说，北海先生，咱们能把这眼镜戴上说话吗？你就这‘看’着，真没有心思听你说。”
金瞎子微微笑，将墨镜又挂在脸上，然后说道：“告诉高亮卦象之后，他倒是沉得住气，没有怎惊慌失措。就连安慰他话都是笑带过。本来以为你们高局长是强装欢笑，但是没有想到他拿出来件做梦都想不到神器，你知道那是什吗？”
说出最后几个字时候，金瞎子声音已经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声调也自觉不自觉地拔高几分。就在他准备自问自答时候，却被孙胖子句话噎回来：“是那个叫占祖王八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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