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掏出烟盒，抽出两根香烟，递给他
根，自己又叼上根。很难得地，杨枭接过
香烟（以前直以为他不抽烟，给他香烟就是跟他表示客气）。不过不用替他点火，杨枭深吸口气，烟头冒股烟，竟然自己着起来。
在民调局里待久，已经对这样事情见怪不怪。点上烟，过口烟瘾后说道：“以前没看过你抽烟，还以为像你和吴主任这样，都是不会抽烟。”
杨枭吐口烟雾，说道：“无聊人才会抽烟，正巧，和吴仁荻主任都是极端无聊人。”
是跷着二郎腿，几乎直就没换姿势，坐在上千号女学生中心。不过他不知什
时候点上炷香，很随便地拿在手中。这炷香也怪，明明亮着火星，可就是看不见有烟冒出来，就连香味道也是极淡，不留心根本就闻不出来体育馆里还有香气味。
守在门口有些无聊，个哈欠连着个哈欠打着。孙胖子看见去饮水处倒杯咖啡递给，“辣子，再来杯吧，今晚怎样也要熬宿，多喝两杯顶顶。”
摆摆手，没有接他咖啡，“不喝，刚才喝两杯，再喝手就要颤。大圣，出去抽根烟，你先盯会儿，会儿回来换你。”
“小心点儿。”孙胖子打个哈哈，“外面有狐狸精，小心迷你，再把你榨干。”
“没事儿，外面有杨枭，要榨也是先榨他。”笑下，说道，“再说，不行不是还有你吗？”
没给孙胖子还嘴机会，已经快走几步，出通道，直奔大门。
出大门，先使劲呼吸下新鲜空气。体育馆内上千号人，保不齐有几个脚臭放屁，让里面空气有些不堪。
“你出来干什？”角落里杨枭句话吓跳。杨同学不知从哪儿搬来张椅子，坐在黑暗角落里动不动，看见出来，才露露头。他要是不说话，都不知道那里还藏着个人。
要是天眼还在，多少能感觉到他存在。天眼已经融入到身体部分，冷不丁重新回到肉眼时代，还是有点适应不。
“老杨，你吓跳。”很夸张地顺顺胸口，说道，“没事儿藏那儿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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