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情不自禁皱起,声音都放轻不少,他小声问:“没信任感?”
“没,允许他连人带钱安全出去,就是最高线。”那边嘲笑道:“姜董以为会有很多人舍不得他,还想拿捏别人,结果上面连他人都不要,让他出去风流发达,结果他却懵,就跟当年你不要他,让他随便浪样,不过可能老,嘴没以前硬,早上还找过去,问还有没有回旋余地,但怎可能,人家是查出问题铁心进来姜氏收拾他。”
“也没跟他说他找你,找你也没用,你不会趟这个浑水,要是你还和他在起,你还有点可能,但要是你和他在起,怎可能走到这步。”对方淡淡道:“他这些年在自己那个位置站得太高,同样高地方不去看,低点地方他又看不上,普通人是怎生活他都不知道,别人怎想他也不知道,黄德尚他们更是让他有种你们都在老子掌握之中自信,跟他争啊吵啊人是真没有,殷姜,太可惜,他心思要是都放在工作上,只要他走条稍微正常点路,姜氏不会崩得那快,他会出很多成绩。”
对方口气很淡,但里面藏着比真正痛心疾首还要沉重心痛与愤怒。
“站太高,都接受不指责。”殷姜回道:“和他过那个年纪,就没有在起可能,需求是单偶配制,他太喜欢多偶,三十岁之后,和他在起连呼吸都是冲突,但是有点知道,他是不想出去。”
“他早就做选择,殷姜,他为自己做选择,这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已经做。”对方顿下,问道:“你是想救他吗?”
“不,”殷姜苦笑,回道:“只是觉得命运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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