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姜听着笑,他深深笑起来,转头看向姜益,云淡风轻道:“那也不是要跟你分手,你把打个半死理由。”
“你也打。”
“何止,要是能打死你,不用负责,就这干。”殷姜抽着烟,吐口气,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姜老板,法制社会,们终止合同随时都有效。”
不用跟他打感情牌,他早就没感情。
他但凡还爱着姜益点,那个爱着姜益因而倍受恐惧折磨殷姜就不会回到姜益身边。
这个人伤自己很多年,也让自己恐惧很多年,有那几年他连听到姜益这两个字都让他全身哆嗦,可恐惧着恐惧着,害怕着害怕着,他就走到在这个人面前毫无恐惧在意地步。
怎走过来,他清楚,就是想不到,他会有这天。
大概人能承受痛苦容量是有极限与定量,旦有天把辈子痛苦都用完,人们就很少会感受到痛苦。
“跟在起就想抽?”有人还在问。
“嗯。”
又沉静,他眼睛带着笑意,笑望着姜益,道:“要是买态度,这些钱早够,也做交付……”
他不已经搬到姜益家吗?
“要是买你命,那还不够,”殷姜笑容淡下来,面孔冷酷残忍,他冷眼凝望着姜益,淡淡道:“远远不够,除非……”
姜益看着他,殷姜不紧不慢接着道:“你现在就去死。”
死就不用付钱,就用管够不够事。
没有爱,才能让人从容面对苦难。
“殷姜……”
有人喊他,殷姜懒得回头,“嗯”声。
旁边人继续道:“不要跟鱼死网破,也不知道什叫做感情,这些年过得太像个梦样,可能前半辈子把辈子福气都挥霍完,知道你以前对很好,也糟蹋你,也持强凌弱,仗着你对好,你爱,把对妈和爸所有不满都发泄到你身上,你也惯着,惯很多年,没觉得你爱,只是觉得你想用点好来控制人生、喜好,太可笑,不知道什叫做相爱,那个时候,你爱错人。”
是啊,爱错人,这点殷姜承认,他点点头,又“嗯”声。
“你也跟错人。”身边人又在强调。
姜益瞬间安静下来,他有点冷,紧紧身上外套,把手插进外套衣兜里。
殷姜看着他,笑下,转过头,又拿出根烟出来,继续抽。
“为什老抽烟?”姜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头疼心也疼,他不敢再看殷姜,也回过头,和殷姜样看着正前方。
“不如意事情太多。”殷姜给自己点火,抽口,笑笑道。
他跟姜益就如跟老友样聊着天,云淡风轻,他也不知道什时间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能在这个之前把他伤得遍体鳞伤,做梦都在喊着“饶命”人面前如此自如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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