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宋醉洗漱完躺在酒店软乎乎床上,在蓬松鹅毛枕头上很快就睡过去。
他没再梦到染血过去,而是梦见自己成个穿得破破烂烂小奴隶,只蓝眼睛大猫指挥着自己种猫草。
那真是大片猫草,他辛苦地在猫草地里浇水,当自己工作效率降低,大猫还会叼着自己离开,嗅着猫草味他在梦外打个哈欠。
*
早上卷毛小奴隶走到餐厅要碗燕城特产面茶,侯泉几人陆续来餐厅。
男人在沙发上懒懒裹着条被子,看起来就像犯困大猫,闭着眼出现在镜头,泛金发梢落在眼窝上。
他隔着屏幕鬼使神差摸摸对方头,对方恰好在这时睁开眼问句:“你干什?”
宋醉触电般收回手,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动声色:“屏幕脏擦擦。”
对方闭上眼继续休憩,他将手机放在书桌上,试图专心看书可怎也无法专心,到十点时对方看眼表开口:“该休息。”
“再看会儿。”
幕,是阿亭电话。
他耐心等着对方开口,可手机那边沉默着没说话,他压下心底疑惑打破僵局。
“到酒店,准备看会儿书休息,你也别玩手机,早点睡吧。”
说完宋醉关电话,忽然电话又响。
他不明白对方有什事,好像只是为听听他声音,后知后觉对方可能是个人住在出租屋不太开心,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房子里写作业。
小奴隶端着面茶问句:“昨晚是不是停电?”
“你怎会问这个问题?”侯泉摸摸自己后脑勺奇怪答,“昨天看书看到半夜都没发觉停电。”
“也没有。”
吴缜在椅子上坐下。
宋醉只能按下自己疑惑,可能是他房间走线有问
他继续证明着大学范围内公式定理,虽然书后都有证明过程,能站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他习惯自己推导遍。
五分钟后贺山亭撇开廉价被子,望着屏幕挑眉问:“明天比赛不好好休息还怎给买衣服?”
宋醉只能慢吞吞收自己书,他手还在纸面上书写证明,尽管阿亭投来凝视,但他如今在燕城对方关不灯。
想到这儿他心安不少,关视频通话理直气壮坐在椅子上写证明,下秒房间灯就熄灭。
没办法他只能打着手电摸黑洗漱,另边贺山亭施施然挂断打给名下酒店电话。
他想想打开摄像头,发过去条视频通话邀请,下秒对方便接受邀请,只不过没开镜头。
他边走边介绍今天酒店:“之前要住是家小宾馆,谁知有人赞助这次住宿,换成这家星级酒店。”
“房间面积很大,可以摇铃让服务生送餐,但感觉会收小费。”宋醉持着镜头拍摄房间,“总来说是意外之喜,不知道是谁这好心。”
他拍摄完便在书桌前坐下,正准备关掉视频通话时,对方打开镜头。
“还算有点眼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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