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上楼好好睡觉。
许宁望见白问秋眉目间疲惫,后悔自己刚刚口不择言:“对不起不是故意提你家。”
白问秋脸上这才好看点,不过他现在没有搭理许宁工夫,只想上楼好好睡觉,许宁倒是放下游戏手柄跟在他身后。
经过二楼宋醉房间时,白问秋突然停住脚步,他大脑里浮现出下午贺山亭话,压低嗓音对许宁说:“你知道那块儿帝王绿是谁送宋醉吗?”
“怎跟宋醉扯上关系。”许宁不太信白问秋说辞,“这件事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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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问秋抄完书回许家已经凌晨三点,他忘自己是怎抄完,抄到最后眼睛熬得通红,手僵得都没法动手指。
偏偏许宁只顾着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机,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问:“你怎这个点才回来?”
白问秋气不打处来,没在起之前许宁装出认真勤奋样子去天元实习,在起后他算是看明白,许宁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
他没把自己留在贺家事告诉许宁,只是捏着自己手说:“你知道你小叔为什看不上你吗?就是因为你成天不上进样子,你除会玩还会干什?”
白问秋听闻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心里升起浓烈震惊,因为太过惊讶他咬破自己嘴皮,渗出殷红血迹。
贺山亭是什人他再清楚不过,别说对他,就是对着自己唯侄子也没什好脸色。
如果不是出身贺家,又恰好在生意场上手腕过人,不知多少人想除之而后快。
原来宋醉帝王绿是这位送,怪不得他在宴会戴上会被毫不留情拆穿,自己还无所知上门赔罪,殊不知前前后后都是在得罪贺山亭。
在白问秋心里宋醉只是无人在意山里少年,怎有资格得到贺山亭青睐。
许宁觉得这样白问秋很莫名其妙,他不用努力就能过得好,为什还要努力?
他爸妈对他希望只是不要违法犯罪做个踏踏实实纨绔子弟就行,白问秋管得比他爸妈还宽。
如果是宋醉话根本不会对他脾气,只会问他玩累要不要喝杯果汁,他突然发觉宋醉好。
许宁忍不住说:“家里又没欠人钱还不起,怎就不能坐沙发上打个游戏?”
白问秋被许宁这句话戳心窝子,换做是从前他肯定无法忍受,可如今他只能忍气吞声:“你打你不管。”
他情不自禁问:“您……是不是在开玩笑?”
边上仆人同情地看着白问秋,他很清楚贺先生在意上次到访小客人,块儿帝王绿压根不算什。
白问秋得到只是男人冷漠句话:“既然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手,就去把这本书抄。”
本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原理扔在他面前,页数足有百五十页,书名仿佛在提醒他不堪经历,不由得生出浓浓屈辱感。
当他拾起书时对方已经进书房,仆人无声无息拿来纸笔,他不敢违背贺山亭意思,只好忍辱负重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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