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件事不敢说,怕说出来你们不信,他在哥大读书时候有人去他们班上泼红油漆,吓得书都不敢去读。”
“啊这,还以为他是为许宁回国。”
白问秋听着自己名字被肆无忌惮议论,从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人如今高高在上点评,他指甲都要掐入肉里去,幸好宴会即将结束,没那多人关注。
可谁知道跟在他身后金明瞪大单眼皮确认:“你家里没钱?”
金明还指望着白问秋给他介绍户好人家,他感觉自己在许家没有晋升空间,并且许家只能算是新贵达不到他期望,好不容易在白问秋身边有席之地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没钱。
看来是他想多,听筒里传来嗓音听着太过温柔,他捏紧手机差点被蛊惑,接触到机身泛冷材质让他脑子清醒许多。
宋醉认为从严格意义上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含有性别歧视,因为男人心思也猜不透,比如正在同他说话这位。
对方白天冷冰冰放下奶茶就走,夜里打电话对他说生日快乐,猜心思比证明光子衰变还难。
正当他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没多久,耳边传来男人散漫声音。
“爸爸怎会生儿子气?”
这是宋醉十九岁以来听到第句生日快乐,对方口吻格外郑重,仿佛在他耳边认真说你生日是件很重要事。
他握住手机手微微颤下,不过还是忍不住提醒:“今天不是生日。”
他生日早在上个月就过去,今天仅仅是十九岁里普通天,男人轻轻嗯声:“知道。”
即便只是普通天还是想对他说句生日快乐,他突然感觉自己生日也不算太差,收到生日蛋糕还有礼物,尽管礼物不是他能拿,还有人对他说生日快乐,这是他最正式次生日。
夜风里传来荆芥花浓郁气味,他胸膛下心脏弥漫夏季温度,以至于他都忘问对方为什会知道自己十九岁。
他习惯粗声粗气说话,在声音小厅里鹤立鸡群,大部分人视线重新投向白问秋。
“他还没走吗?”
“要是他根本抬不起头。
宋醉:…………
*
宴会厅里白问秋站在角落,过去他是人群里焦点,所有人都会围着他转,可如今有人看他目光沾上鄙夷。
如果不是他爸妈叮嘱要陪着许宁他肯定不会留在这个地方,如今许宁成他们家救命稻草,可他愣是没看到许宁身影。
“听说他们家去年就搞金融破产,装阔气拖到现在,欠屁股债,总说要还要还,这次连贺氏也栽上面。”
“你不生气?”
他大着胆子问。
在对方面前宋醉总会莫名忐忑,倒不是因为他对那张脸有世俗想法,纯属对方脾气大心眼小,看在男人身世可怜份上他不跟对方般见识。
可他这句话说完便后悔,似乎提醒对方上午不愉快,原本平和氛围暗流涌动。
“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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