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不会为宋醉感到心疼,毕竟少年在他面前从不抱怨什,哪怕自己忘他生日也不会发脾气,他想起少年是在生日次日离开,自己甚至没能让少年好好开始十九岁生活。
直到方助理离开他仍站在原地,直到白问秋话打断他思绪:“你在想什呢?”
许宁立马慌张否认。
白问秋没有对许宁起疑心,在他看来许宁只会对他个人死心塌地,即便宋醉爱得这卑微还是被扫地出门。
“今天爸妈
两人碰杯后他瞥见厅外白问秋身影没忍住问:“宋醉这段时间有没有和你联系?”
“没有。”
许宁摇摇头。
他上次鬼使神差给少年打电话对方也没接,他差点以为对方手机没话费还充七百块话费,可电话那边始终无人应答。
方助理眼里透出讶异,他自认在贺氏工作见人还算多,回想起少年总后知后觉透出股不寻常。
功宴吗?”
“怎不去?”
男人语气听不出温度。
方助理心说这还用问吗,谁去庆功宴脸上像奔丧,当然这话他不敢开口,只是为晚上宴会捏把汗,贺山亭这个人只要自己不高兴就不会让别人高兴。
因为贺山亭要到场他提早去宴会举办地点,白家包下整层半山酒店,厅内装潢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富丽堂皇,可细节处彰显出奢华。
都说宋醉爱许宁爱到卑微程度,但少年眼里没有任何卑微影子,反而是股云淡风轻不在意,分手后更是如同从许宁世界消失,没有丝半毫留恋。
如果宋醉不喜欢许宁可为什会在许宁身边三年,方助理想不明白少年身上谜团,而许宁反应过来问:“你见过他?”
“算是见过吧。”方助理回忆起照片上小麦色皮肤宋醉,“他上个月在沪大边上工地上打工,人生生晒黑圈,再去看他已经离开。”
尽管方助理语气平淡但许宁心禁不住抽抽地疼,他知道少年力气小得连瓶盖都拧不开,在工地上打工不知道吃多少苦,难怪连他电话都不想接,可还留在沪市是因为想在他身边吧。
许宁说不出自己心里什感受,分手时说上好大学应该也是安慰他,他光是想想身形瘦弱少年费力搬砖画面,心底弥漫着莫名情绪。
仅是装点烛台白色小花,他眼尖地认出是从国外空运过来,更不要说摆放酒都是葡萄酒庄园稀有年份好酒,不得不说老牌世家还是工夫足,如果是许家举办宴会恨不得吊灯都镀上金粉。
他这个念头刚出现在脑子里便撞上许宁,今天宴会不是正式商业宴会,小辈们大多都来。
许宁望见他脸上浮出惊讶,端着高脚杯走过来打招呼:“方助好,今天小叔也要来吗?”
“贺先生会晚点来。”
方助理没有错过许宁脸上既意外又不安神色,确贺山亭到来会让宴会蓬荜生辉,但这位大人物性子可不是谁都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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