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军是曹建取名字,认为只有这个称呼才配得上他们英勇精神!
“别提。”曹建嫌晦气般开口,“网上讨论得热火朝天,连新管理会名字都想好,到线下就这样,看到风纪委像老鼠看到猫,大气都不敢喘下。”
顾朝年微微松口气,紧接着想到个问题。
风纪委有专门舆情部,这次面对抗议却毫无动静,不像是怕舆论,反倒像记录名单秋
顾朝年慢吞吞走到北门,进学校就看到曹建激情演讲:“六月是石楠花开花季节,们沐浴着石楠花花香,为海城大自由精神而奋斗,相信历史会铭记今天,铭记这场石楠花g,m!”
石楠花开花不是四五月吗?
顾朝年直觉曹建在瞎编,可台下人苦风纪委久矣,听得那叫个心潮澎湃,竟没人指出这个问题。
他环顾圈黑压压人群,搞不好还真能推翻风纪委?
很快他知道自己想多,他随口喊句风纪委来,刚刚还斗志昂扬众人,扔下曹建抱头鼠窜。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陆峋看着陆宵像在照镜子,“口个宝贝儿,深情话说得多,谁会相信你真心?”
陆宵笑意戛然而止。
—
顾朝年没在医院待多久,下午便被抱回家。
然后在家放纵两天。
想怎干倒顾尘夜。
只是少年确实需要休息,行人不情不愿离开,陆宵走到病床前嘱咐句。
“宝贝儿好好休息。”
冯远对陆宵颇为好奇,这位从前被看好外交官苗子,放着时薪上千同声传译不干,怎干起兼职?
他看着走出病房陆宵问:“你去哪儿啊?”
就连曹建自己也跑。
他赶忙叫住曹建:“没人!”
曹建先是环顾四周,确定风纪委真没来后啐声:“哪个狗崽子谎报军情,放古代是要砍头!”
狗崽子顾朝年摸摸自己脖子。
他想起自己是来刺探军情,不由得问曹建:“反抗军事怎样?”
他在网上看到遗憾没能体验十八岁你之类言论,认真想想要是顾尘夜十八岁,他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顾朝年两股颤颤走下床,看着穿衣镜里自己,不光是后面片狼藉,往下皮肤也被拍红,好些地方蹭破皮。
他收回刚才想法,不是可能会被操死在床上。
是定会被操死在床上。
他其实可以多休息两天,反正这两天也没有考试,然而抗议风纪委事越演越烈,他着急想知道情况怎样。
“接个酒会活儿。”陆宵笑眯眯道,“天三百块。”
经过陆峋冷哼声:“不务正业。”
“像你这样循规蹈矩就很好?”陆宵似乎意有所指,“喜欢什就争取,失败也不留遗憾,你呢?”
陆峋望向病房里少年,不易察觉捏紧手:“不是只有争取才叫喜欢,放手也没什不好。”
陆宵轻笑声:“那你还放下切过来?骗可以,别把自己也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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