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
啊凭什你妈不是那个样子，凭什还有人为你撑腰”——
下雨
，离开公司
时候他淋不少。浅蓝色风衣被雨水湿
大片，头发上也是雨滴。
他心里乱，还有些烦躁。
顾慈然觉得自己搞不懂项辙。
他根本不知道项辙想要干什。
头换面！
是全新！不再是卑微可怜岑小航，是获得自由要出人头地岑周裴！”
“直不懈努力！要出人头地！但你这个婊子却毁梦！”
“毁你梦是你自己！”顾慈然毫不留情地说：“对，两年前是错。但是为什现在，你人气没有队长高，没有小陶哥高，没有魏哥高，甚至还没有高？！”
“丢掉机会不止你个人，们都失去，但是只有你个人沉浸在过去！”
“没有恨过你！就算你那样对，也没有恨过你！但是也请你清醒点，不要再自欺欺人推卸责任！不是上那个节目就可以步登天，上不红还少吗？！”
他不是个聪明人，他也不喜欢在这种关系里猜来猜去。
如果说，他们之间开始就是桩肉体解旧账限时交易，那就不要再掺杂其他让人浮想联翩泡沫。
他不愿意在心底编造场梦。
太虚，也太假。
他之前直忍，两年来直忍，直到今天才终于痛快说出来。
“别人红不红跟有什关系！”
岑周裴吼道：“反正要你死！要你死！没有错！”
“随便你吧。”顾慈然无奈地想要挂断电话。
最后几秒时候，他听见岑周裴近乎哀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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