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不敢晕又不敢看，颤抖着问：“这到底是怎
回事……”
许清木走上前几步，抓住
台机器上
颗小螺丝轻轻拧
下来，在手里揉搓，那螺丝就变成灰色粉末，然后迅速消失在空气里。
“设备都是纸扎，烧给鬼魂，活人碰就化成灰。”许清木又拿起传送带上个芯片，看眼递给宋玦。
宋玦研究下，冷声道：“这造出来产品倒是真，而且看上去做工还很不错。亨利真是个赚钱奇才，纸扎设备，不需要吃饭工人，想得出来，胆子也够大。
丹尼尔立刻就怂，紧张地抓着许清木衣摆，说：“这里面工作，不会都是鬼吧？”
许清木摇头，说：“不是，还没有到时间。”
说完许清木就闭上眼睛，阵凉凉夜风吹过，许清木又睁开眼睛，迅速从怀里掏出张符纸，右手在那符纸上划，符纸就燃烧起来。
随着那火光闪烁，三人眼前景象也在发生改变，夜越来越黑，厂房里白炽灯泛起点点蓝光，人语声渐渐淡去，而机器轰鸣依然在。
丹尼尔打个寒颤，感觉到气温在瞬间降好多，冷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丹尼尔眼眶红，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清木就道：“你要是同意，以后让你在凌云观学武。”
丹尼尔猛地把眼泪给憋回去，咬牙说：“好！”
*
接近凌晨，三人坐车前往泰特斯工厂。
泰特斯是天两班倒，为保证效益最大化，所有设备都24小时不断电，工人晚上也要继续工作，所以这时候工厂依然是灯火通明。
“走，去看看。”许清木说完，就和宋玦默契地同步往前，丹尼尔有点不想进去，但留在原地也非常害怕，还是跟上去。
推开厂房，股阴气便扑面而来，然后，丹尼尔看到他这辈子见过最可怕景象。
厂房里依然是忙碌工人们在做着重复机械工作，但那些工人和白天穿着整齐工作服工人们不样。这里工人，大部分都和缢鬼样穿着马褂，脸色憔悴，疲惫又饥饿，互相之间完全不说话，眼神麻木地重复着同动作。
他们明显不是活人。没有呼吸，胸口不会起伏，有些半边脑袋没，有些脸上全是烧伤痕迹，有些浑身都是血，有些肠穿肚烂。
丹尼尔立刻惊恐地尖叫，险些又要晕，宋玦眼疾手快直接掐住他人中，说：“等会儿
们还要出去，你别晕。”
经理打着哈欠来迎接丹尼尔，实在是有点搞不懂这个总部来富二代草包究竟怎，不好好打拳偏要跑来找他麻烦。
但他还是不得不赔笑脸，带这位草包富二代大半夜去参观最新生产线。
许清木和宋玦用点障眼法，装作小跟班跟在丹尼尔身后。
到车间门口，丹尼尔就让经理走，他要自己去看看。
车间里依然喧闹不已，在暗夜下，设备还在运转，工人们也没有停歇，边工作，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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