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写着庄采采姓名
试卷上，答题所有字迹都和舒静亦姓名栏字迹高度相似，而反过来，写着舒静亦姓名栏试卷，字迹却很像是庄采采。但这根本没有涂改痕迹，哪怕是复核也复核不出任何问题。
许清木微微眯眼，缓缓地翻看舒静亦试卷。
主观题部分很多空着，或者明显敷衍地随便写
几个字。
许清木答道：“
有个猜测，但是也不确定，反正，得先去做点坏事。”
宋玦转过头来看他，说：“你又想做什
？危险吗？”
“也不危险，但为不给人添麻烦，还是偷偷行动。”许清木严肃道，“觉得，得去把庄采采和舒静亦试卷都给找出来看
看，研究下这究竟是怎回事。”
*
高考结束以后，所有学生试卷都经过严格密封措施，统存放在省招生考试院保密室。在试卷批改之前，保密室24小时监控都开着，多名工作人员轮流看守。
问，“申请复核最后期限是什时候？”
班主任答道：“27号晚上8点。”
许清木道：“那还有好几天。想说，如果……你们信得过话，今天就不要急着复核，等等。”
舒静亦和班主任都对这话非常惊诧。他说这话没有给出理由，但看着他年轻脸，不知道为什就莫名其妙地非常信任他，不由自主地点头。
“那好。”许清木对着舒静亦微笑，说，“你先和老师回家，这几天什都不要想，沉住气，等和你联络。”
在批改试卷之后，招考院氛围稍微没有那紧张，但依然是严防死守，保证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不过，无论是监控还是看守，对许清木来说都是小问题，只需要个简单障眼法就能骗过监控和众人眼睛。趁着工作人员换班时候，大摇大摆地跟着他们进入保密室。
此时正值中夜，工作人员最后遍检查保密室之后，就回值班室休息，独留下许清木人和排排书架上推挤如山试卷。
按照准考证号找两个人试卷倒是不难，许清木很快就从浩瀚如山试卷堆里把庄采采和舒静亦所有试卷都找出来。
许清木将所有试卷摊开放在地上，甚至不需要仔细对比，看眼他就看出端倪——这俩人试卷，姓名栏和答题栏字迹根本对不上。
*
和舒静亦分别，在回凌云观路上，文博涵还在不停地念叨他那个年代层出不穷舞弊手段，那时候科举舞弊案并不是什新奇事情，他也曾经深受其害。
但宋玦打击他猜测，说：“以现在科技水平来说，你那些传统舞弊手段已经跟不上时代，非常规手段不可能做到。”
许清木跟着打击他说：“你好歹也是个鬼，好好想想，庄采采手里有高僧开光辟邪念珠，又在成绩公布前个月就已经知道自己会考得很好，这明显就是有神秘力量介入。”
文博涵道：“你意思是……鬼？妖？还是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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