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为所动,残忍地开口:“他安不安全,还轮不多你来操心!再说他这样也是你害。你现在离开就是最好结局,反正你们也不会有结果,你在这样情况下丢下他,你觉得他会怎想?他会知道你不适合他,他会忘你,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走,就不和你计较。”
梁修什都说不出来,光是想象被战冲忘掉就已经够痛苦,他还没有来得及再看战冲眼,老夫人已经示意严信义动手,他面色阴沉地走上前,抓住梁修手腕,把他们交缠手指根根地掰开,而后推梁修肩膀把,梁修个踉跄,险些跌倒。
“也不要妄想给孙子说什。告诉你,你就算不顾念你自己,也为你家人想想。你答应,永远不准出现,否则就对你不客气!”老夫人板着脸站在梁修面前。
尽管梁修多不舍,心里有着万千痛苦和悲伤,可他没有办法反抗,他不得已被严信义给拽着推出病房,在严信义关上门那刻,梁修看见老夫人把战冲手上腕表给摘下来,她粗略看几眼,而后脸嫌恶地说着:“这是什烂东西。”
而后,她嗤笑声,扬起手顺着窗户就把那只表给丢出去。
纹抖动着,像是条条蚯蚓,她恶狠狠地看着梁修,想要上前去推开梁修,但看见俩人手握在起,她生怕动作太大扯到战冲身上伤口,于是便没有动手,而是气势汹汹地对梁修说:“放开孙子!你把他害得还不够吗!”
梁修没有动作,看这位老夫人会儿,突然发觉她来得太快。
从京城赶过来最快也要两个小时,而他拨那个电话到现在才过去40多分钟而已,她就到医院。
梁修突然想到,她原本就已经知道他们下落,他们以为跑无影无踪,可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所以就算梁修不打那个电话,很快他们也会被抓住。
梁修心中凄然,轻声道:“老夫人,先听医生说下战冲病情吧。想他手很严重,如果想要不留后遗症,可能需要转到条件更好医院就医。”
“你还有脸说。”老夫人牙齿咬着,她瞪梁修好久,然后又听医生说情况,等医生离开病房之后,她又继续把目光放在梁修和战冲握在起手上。
她眼睛像是蛇,怨毒地看着梁修说:“你可以走。”
梁修颤声道:“至少等他醒来……”
老夫人打断梁修话:“等他醒来,然后让他知道是拆散你们,让他恨,让他直记着你念着你吗?你是不是想得太好!小梁,已经对你够宽容,你不要再逼。”
“老夫人,只是想确认他安全,只要这样就可以。”梁修恳求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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