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买地皮花笔流动资金,谭昭让理财师算算账上钱,必要话再卖点东西,毕竟城西地皮煞气也快散得差不多,光搁着多浪费啊。
物尽其用才是。
至于他这大张旗鼓搞块声名在外“不吉之地”谭家人怎看?谭昭自觉管不着,当然如果他们想插手,那就做好被他剁掉手准备。
“……哥,你在看什,笑得这阴险?”
谭昭露出个和善笑容:“什,你说什?没听清楚,你再打遍。”
虽然心里腹诽,但顾小哥身体还是非常诚实,挖会儿,还真挖出几坛酒,还挺精致小酒瓶,至少顾昶是没怎见过。
原谅他吧,为复仇,他只是将将完成初中课程就搞捉妖事业,至于学车啊唇语之类,都是为捉妖人这个身份才去学。
“哟,还真有,等下……哦不对,药浴禁止饮酒。”
顾昶将手洗干净,顺手拿起手机打字:“哥哥你也是病患,不能饮酒。”
谭昭看着酒,时之间在偷偷喝口和以身作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在顾昶眼神威逼之下,才遗憾地放下酒坛。
昭签完字,随手将笔往桌上扔,开始摆弄起生活助理送过来酿酒食材来。
谭景行也确实不需要谭昭多操心,用三言两语就将谭父推回去,他也确实是个忙人,拿到赠与合同后,就要匆匆离去。
而在这个时候,顾昶提出要送对方离开。
谭昭:……可以,这很顾昶。
于是做哥哥,就非常心大地放任两人离开,五分钟后,顾昶手插兜,手玩着手机出现在门口。
顾昶:说话就说话,别笑,这多吓人啊。
行叭,他毕竟也不是什酒鬼。
酒可以不喝,但却不可以不酿,顾昶原本对酿酒不感兴趣,却在看十分钟后,迅速加入这项工作,别说,还挺好玩。
至于后续发酵后好喝不好喝,他倒没在意。
等酒弄好放在阴凉处,谭昭摸出手机通知自己私人理财师,上文就说过每个谭家子孙都会在十八岁收到笔家族基金,这也是谭某人从前能纸醉金迷源泉。
怎说呢,他气运可能确实不错,都那样,拿钱随便投几个项目都挺赚钱,他每年光拿集团分红和项目提成就足够快乐生。
谭昭不由有些好奇:“你俩出去打架吗?”
顾昶抬抬眼皮,副你怎这看表情,电子音也响起得很及时:“他又打不过,没意思。”
……那可不定哦,谭景行可是跆拳道黑带,柔术也练得不错。
当然,聪明谭昭昭明智地没有提起,反而是将手里铁锹推过去:“来来来,快去那棵树下挖挖看,说不定有宝藏哦~”
顾昶:……骗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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