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心里有些激动，又不些不敢相信，然后……两父子又开始
大眼瞪小眼。
谭昭睁得眼睛都酸，终于忍不住开口：“忘你刚醒，饿吧？你等等。”
程衍想伸手拉人，但很显然他高估现在
身体，他
动就觉得浑身酸痛，然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开。不过没过多久，男人就提着个保温盒回来。
“你现在只能喝点白粥，等你好，爸爸带你去吃好吃。”
这小孩太沉默，双眼睛瞪着人时，说实话还蛮唬人。
“你醒，感觉怎
样？”
程衍脸上血迹早已被清理干净，谭昭这才发现，便宜儿子生双好看眼睛，黑白分明，你望着这双眼睛时候，像是能眼看到心底……啊呸！他看到小孩子黑色瞳孔映照出来鬼影！
就天花板上扒着吊灯死活赶不走那只，不是说跟怨灵签订契约后才能见鬼吗？怎现在就看得到？那他身上金光……
系统：宿主，掉马节哀:)。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瞪足足有五分钟，才双双移开眼睛，当然其中个是被金光闪到才移开。
也心生疑窦。
[系统，
怎觉得这便宜儿子不大对劲呢？]
系统：你错觉。
[你觉得是瞎吗？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选吧。]
系统：……宿主，这事情它吧，是这个样子。
程衍虽然沉默，但还是非常配合，大碗白粥喝得点儿不剩，甚至吃完还非常自觉地躺好，很快又睡过去。
第二天大早，谭昭刚匆忙洗漱完，
程衍低下下头，很快就眼神凶狠地开口：“你是谁！”
看在谭昭眼里，像极圈地自护狼崽子，他搓搓手，尽量温和地开口：“叫程司，是你亲生父亲，对不起，这晚才找到你。”
此时已是深夜，病房里静悄悄，只有陆扬打小呼噜声音非常有韵律地响起。
程衍看眼趴在床位小孩，他记得，那是吴大铁家买狗娃，上辈子再过没多久，就会在逃跑时掉进水沟里溺死。
他忍不住深深地看眼泛着金光男人，上辈子有人告诉过他，带着金光人都是身带大功德，这样人，会是他亲生父亲？可是，上辈子他不是早就在找他路上死吗？但这张脸，他直都记得，那块简陋墓碑上面带悲思男人，直到死前他也直都记得。
谭昭很快就得知自己开启是地狱模式养儿行动，这儿子不仅早已黑化成功，甚至还凭己之力干翻大部分人贩子集团，那时程衍距离十八岁成年只剩天。
系统：他上辈子因为杀人反噬自爆，又跟怨灵牵扯，灵魂不能入轮回，但因为他解救无数儿童妇女，功德非常丰厚，足够他重来次，这是天道对他网开面。
[你确定？]
系统：是，不然他现在怎会得救呢。
谭昭无言以对，这因果也过于微妙些吧，而且他这个爸爸还好端端活着，程衍对他绝对是疑心大于感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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