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什不雅之处,还请二位莫见怪。”
曲凭意高冷地点点头,谭昭则笑眯眯地表示不在意。
然而顿饭下来,唐雍若发现自己吃得舒坦极,没有喝汤被烫到,也没有吃鱼卡鱼刺,甚至都没有被噎到,日常吃不饱唐姓书生立刻表示要添饭,他要吃三碗。
“……”瞧把这孩子逼。
菜足饭饱,反而是唐雍若有些不想走,倘若不是君子之风尚在,他可能会想跟余先生同塌而眠。
“唐公子不必立刻答应,这算是下下之策,若能找到煞气缠绕源头,自然可破。”谭昭宽慰道,其实他也蛮好奇,什样局居然能改变个人气运?
“那如何找这源头?”
谭昭伸手,并指以灵力束缚丝唐雍若身上煞气,投入茶杯之中,顷刻之间,清澈茶汤便笼罩丝乌云,且这丝黑气在茶汤之中疯狂转圈,等及差不多十个呼吸间隙,这丝黑气才慢慢消融。
“这,此为何物?”唐雍若大惊,他是信风水之说,却从未见过,这也未免太……
谭昭笑,将茶杯里水泼到地上:“这便是唐公子喝凉水还撒牙缝原因。”
但后来……真是不说也罢,若不是他还有几分画技,恐怕现在正与乞丐同窝。
“……”惨,太惨。
不过半年,人还全须全尾地准备会考,这便证明唐雍若气运绝对不低。
“先生可有什思绪?”
谭昭诚实地摇头:“并无,这风水命局若要作用于人,要是动你所居住阳宅,要就是动阴宅,前者不大可能,后者,闽地离这里可不近,若是来回,恐怕你是要赶不上科举。”
等到唐雍若依依不舍地离开,谭昭伸手道灵力打在门上,从怀里掏出那块所谓“玄玉令”把玩着:“这东西很珍贵吗?”
曲凭意靠在窗边塌上,
唐雍若瞬间捂住嘴巴,他也不想啊!他这段时间,不仅很凉水塞牙缝,喝热水热酒热汤都会!甚至吃饭必磕到石子,吃鱼还没取鱼胆……这半年来,他都瘦足足十五斤。
于是,他动情地道:“还请余先生救。”
“好说好说。”
曲凭意看眼入戏甚快人,没张口喝破人伪装。
冬日里天黑得早,这不过聊会儿,天就完全黑透,谭昭找小二叫桌席面,还非常热情地邀请唐雍若起吃,盛情难却,唐雍若只得苦着脸应下来。
唐雍若显然对此并不意外:“实不相瞒,小生日前已找藏风楼风水师询问过,但小生不想错过此次会考,先生可有良策?”
谭昭看曲凭意,道:“倒是也有,灾祸转移,也就是替身,明白吗?”
谁料,唐雍若立刻摆手:“不不不不,这不可!小生断不能拿他人性命开玩笑,倘若这般,小生宁可不中。”
“……没讲转移到人身上,厌胜术听过没有?术法并无好坏之分,端看人用法,唐公子不必担忧。”
唐公子想想自己最近衰运,还真蛮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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