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振宇忽然想到叶婵那句话“她已经做个母亲能做切”,莫非这个举报者就是叶婵,当年副主席是工商界人士荣某某,荣氏家族是解放前上海滩豪门,或许和叶家有些千丝万缕关系,总之叶婵历尽千辛万苦,把这个御状告赢。
他眼前浮现出幅画面,五十岁叶婵奔走于近江公检法党委z.府和北京各大部委之间,屡屡碰壁,却百折不回,肖尔布拉克造就她坚韧性格,不达目决不罢休,终于,状纸递到关键性大人物手里,但纸批示未必就能解决问题,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未必给中央领导这个面子,加上法律法制不健全,困难可想而知,叶婵能将近国投搞黄,把李星寒送进监狱,已经是极为难得胜利。
反观陆刚
,只记得没过多久她就搞定切,还送部大哥大,黑色,她自己用是白色,摩托罗达大砖头,你们年轻人根本没见过吧。”陆刚嘴角上翘,风雷激荡青春岁月大概是他生最难忘阶段。
“过很久,才明白叶小冬是怎赚这笔钱。”陆刚继续回忆,“钢材现货积压如山,市场低迷,但是期货市场是倒挂,期货价格远高于现货价,达到3500元吨,叶小冬拿现货,到期货市场上去沽空,来回赚差价,凭空赚五十万!当时们还只知道倒买倒卖,从广州温州拿服装鞋帽来近江卖,以个体户形式赚个差价,知识分子们就是厉害,不需要动手动腿,动动脑子钱就滚滚而来。”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果然没错,当年陆刚只是叶小冬小弟马仔而已。
“怎,你们又有什新猛料,说给陆伯伯听听。”陆刚摸出盒烟来,丢给卢振宇支,自己点支,心情不错。
卢振宇表情严肃,示意文讷放录音。
陆刚听完录音,沉默下来,半晌才说三个字:“没想到……”
“据们调查,叶小冬在国债期货市场上斩获六千万,这件事您知道?”卢振宇追问道。
“不知道。”陆刚据实已告,他虽然是叶小冬恋人,但后者始终有所保留,两人关系并不是对等,或许是怕陆刚反对,或许是怕他接受不期货交易惊心动魄,叶小冬独自承担所有风险,不过作为男人,陆刚心情应该是憋闷委屈。
“那李星寒这个人您知道?”
“知道,九十年代近江叱咤风云人物,后来因为挪用公款和贪污受贿入狱,判十五年徒刑。”陆刚回忆起这个人依旧咬牙切齿,看来恨意极深,“李星寒是近江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总经理,他父亲是老红军,退休省委副书记,他哥哥是当时市委书记,他挪用市财政分拨给近江石化三个亿资金,在资本市场上兴风作浪,最终巨亏被拿下,据说是有人举报,直接上达天听,副主席发话,核心做批示,近国投这家公司被撤销,李星寒锒铛入狱,他书记哥哥没几年也落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