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计,别怪,心是乱,但是初心不改,你走可以,走之前帮再做最后件事。”
“你说。”
“郑涛血样你留吧?”
周正义怔,陆刚炯炯有神眼睛盯着他,仿佛重回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纺织厂供销科业务员看着他自考法律铁哥们。
“留,你知道习惯,凡事都要留证据,以防后患。”
觉得眼下能拖就拖,离婚对你来说属于负面新闻,对于金天鹅来说更是利空,对于那些股东来说,你离婚意味着连自己婚姻都经营不好,怎让人信任?”
“不信任?金天鹅从最初个小商品市场干到今天这个规模,他们每年在家里坐着就能享受大笔分红,儿女塞进公司当中层拿丰厚薪水,这难道不是功劳?”陆刚冷冷反驳。
“不是这个意思。”周正义辩道,“你能力咱们几个老伙计当然是知道,但是架不住别人造谣污蔑啊,现在外面已经有传言,说庆良是被你害成那样,这些年成绩,也是庆良,你就是个甩手掌柜,杀人诛心,谣言是能害死人啊,你读那多书,懂那多历史,这点道理都不懂,离婚定要拖,还要安抚嫂子,让她别闹事,闹大她也吃亏。”
陆刚哼声,说:“另件事,既然蔡红已经知道,也不打算隐瞒,准备把郑涛调到身边当个助理,培养他做接班人。”
周正义依然表示反对:“不妥,郑涛这孩子确实优秀,但也不能拔苗助长啊,眼下不宜再刺激蔡红,反而觉得为保护郑涛,把他辞掉比较合适。”
“走,去提取血样。”陆刚眼神中精光
他越说越起劲:“还有委托书那个事,咱们老兄弟关上门说话啊,你听过脑子就忘啊,老许投票权不能弃权这是定,但是不能委托给家豪,虽然是自家侄子,但这孩子路子太野,心太大,也许是职业习惯吧,切都讲究严谨稳妥,如果想在临时股东大会上挫败对方阴谋,咱们就得拧成股劲,有个领头羊,运用这个累积投票制特点,把大权都集中在你个人身上,这样才做可靠,最放心,话说狠点,这个节骨眼上,老婆孩子都不能信,咱们和以前不样,古代帝王家弑父多……”
“这样会伤家豪心,身边已经没人,再把家豪伤,就真成孤家寡人,不行,这样不行。”陆刚摇头,坚决否决,并且让周正义立刻准备材料,不能再拖。
“唉……随你吧。”周正义叹口气,收拾公文包离开,走到门口停下,回头道:“老陆,你心乱,这样刚愎自用话,也帮不你,在你金天鹅里分钱股份也没有,要不是看在以前交情上,才不掺乎这些事情,你保重吧,明天去美国,有个为期半年考察,本来不想答应,现在看来留下也没什意思。”
陆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张开双臂。
周正义不解,愣住,任由陆刚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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