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高铁上,卢振宇看叶小冬日记,字如其人,骨感飘逸,但是内容却没有想象中那丰富,更像是个没有感情财务日记账或者备忘录,记录着每天活动和开销,偶尔才会有心理活动记述,但也极其含糊,用是只有自己才能看懂只言片语和代号。
卢振宇耗尽脑汁,才提取出些线索,叶小冬在纺织厂爱上个人,这个人学历不高,但是非常聪明上进且浪漫,他有把红棉吉他,会唱很好听通俗歌曲;纺织厂年轻人经常聚在起搞活动,弹弹唱唱,歌舞升平,夜之间风云突变,男朋友变心,厂子破产,叶小冬本有机会展翅高飞,但她为伙伴们却毅然留下,创业发展,天有不测风云,创业失败,身背巨债,男友变心,叶小冬肚子里还有个未婚先孕孩子。
绝望叶小冬在日记里写道:这难道是个盘旋在叶家女人头顶挥之不去魔咒,不愿意重走母亲老路,也不愿孩子重走老路,他(她)会是个健康孩子,在幸福正常家庭长大,感谢好心人,感谢上苍,妈妈会在天堂看你成长,多想再去广场跳最后支舞啊,多想再听他唱歌啊,再见,来生再见吧。
卢振宇忍不住掩卷流泪,叶婵说得对,她们母女都坏在个情字上,只是叶婵遇到是好男人,值得等待,海枯石烂也要等,但叶小冬遇到个渣男,她被彻底伤心,精神崩溃失去活下去信心,所以选择离开,在z.sha前还做周密部署,她把孩子送人,是种报复也是种对孩子深深地爱,她深知单亲家庭不幸,在这种家庭长大孩子多多少少会有心理问题,所以她才做出个常人难以做出决定,让自己骨肉叫陌生人父母,从此阴阳两隔。
卢振宇流泪并不是同情,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已经九十年代中期,社会发展不比六十年代,养活个孩子并没有那难,想想这个孩子应该是1995年六月出生,和自己样,想到这里,卢振宇心忽然猛地抽,难道说……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告诉自己不可能,因为自己相貌既不像陆刚,也不像叶小冬。
深夜,高铁抵达近江南站,这个时间是高铁站最乱时候,工作人员都下班,公交车也停,以往井井有条地下停车场出租车通道现在变成菜市场,哥们漫天要价,爱走不走,地面上是黑车天下,什打车软件都派不上用场,谁也不敢来,来就得挨揍。
而且外面又下雨,哗哗倾盆大雨,这个车就更难走,以往二十块钱能到地方直接开价百二,还不带还价,还得接受拼车,辆车拉四个人,赚好几份钱。
卢振宇是开车来,五菱之光就停在高铁站停车场,他把车开出来,特地到站前路上兜圈,这儿白天是禁止拉客,晚上交警下班,屋檐下站黑压压长排人,这都是案板上肉,任由那些黑车司机宰割。
面包车开过去,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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