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恒隆广场前地铁站,赵小燕抱着个小襁褓已经站在这里五分钟,襁褓里不是婴儿,而是个会哭人偶娃娃,她在期待雪姨出现,她把雪姨卖给神秘霸道总裁,价格是十万块,同时还要靠赵联排黑吃黑,黑掉雪姨用来买孩子六万块,十六万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还不是美滋滋。
马路对面电线杆后面,雪姨正在瞅着赵小燕,试图发现任何不对劲,但是看起来切正常。
雪姨不知道是,斜对面中银大厦门前停车场上,辆黑色依维柯车内,仇恨目光也在锁定着赵小燕。
而依维柯和雪姨、赵小燕都不知道是,恒隆广场二楼必胜客餐厅里,靠窗桌子旁,有人在运筹帷幄,掌控切。
这个人就是卢振宇。
那个人,除去假发和浓妆,他少三分妖艳,四分妩媚,只剩下三分英气,如果再穿上普通衣服,弄蓬头垢面,丢在人群中照样找不出来。
“手刃?”路老师问道,“是不是太简单,知道满清十大酷刑,要不要试试。”
子昂并没有被逗笑,他很严肃对待这个问题,“任何酷刑都比不过心理上伤害,可惜找不到她家人,不然会当着她面杀掉她最爱人。”
把锋利手术刀捏在子昂瘦削白皙手掌中,看来“手刃”并不是说说而已。
……
列绿皮火车上,雪姨和花姐正在吃泡面,桶装统红烧牛肉面,桶里还加根火腿肠,两人是在去近江旅途上,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三大爷横死,小燕子失联,只剩下她们姊妹俩浪迹天涯,这大半年基本上没开胡,现在人防范意识强,摄像头遍布,坐火车汽车都要身份证,拐孩子都很难全身而退,但是这个业务不能丢,不干这个,她们又能干啥去。
对于赵小燕这条线,花姐是放心,但雪姨却有些担忧,这几天她老是做噩梦,打喷嚏,说有人惦记自己,花姐说兴许是老相好想你吧,雪姨笑笑也就过去,但是愁眉直锁着。
漫长旅程总有终点,火车抵达近江火车站,这里不是高铁站,而是位于市中心老火车站,两人出站,看着鳞次栉比摩天大楼,雪姨不禁感慨,近江这座城市留下她许多回忆,拐每个孩子,骗每个女人,她都记忆犹新,宛如昨日。
两人上公交车,向约定地点机动,准备接孩子就走,绝对不在当地过久逗留,以免夜长梦多,即便是赵小燕卖是自己孩子也样,这是职业操作流程,小心驶得万年船。
交接地点在闹市区,越是人多繁华地方越安全,往人堆里扎就没影,反而是偏僻地方不安全,雪姨身上带着六万块钱呢,万黑吃黑就不好,两个妇道人家可打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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