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河南来老张,见酒就跟见亲人样,杯杯滋遛滋遛往下灌,这种酒鬼张金凤见多,在心里给这个当爹打个负分,但是闺女人还不错,俩孩子坐在起,自家儿子至今不会拿筷子,吃饭洒得到处都是,这丫头不用人教,竟然主动给儿子夹菜,盛汤,盛饭,看来在家也是个经常干活。
张金凤就问老张,你家里还有几口人啊,闺女将来什打算。
老张喝二两酒,张老脸红通通,拆开包红旗渠开始吞云吐雾,说话也顺溜许多,他说家里还有个小闺女,在苏州电子厂打工,大闺女有残疾,能找个好点婆家嫁最好。
张金凤又问,孩子聋哑是怎回事,老张说三岁那年发高烧,硬是烧聋,十聋九哑,听不懂话怎学说话,自己常年在外面打工,也没精力给丫头弄助听器啥,就耽误。
“怪可惜。”张金凤说。
拈着手指,看到他眼角眼屎,张金凤又是阵恶心,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里面装八百块钱,是她刚从个红包里拆出来。
“这个你拿着,丫头下班跟走。”
“中。”张洪祥接过信封,毫不避讳当场打开,用手指蘸着唾沫数两遍,当女儿很不好意思,扭头不看这边。
“这丫头人笨,又不会说话,有啥事你打她,骂她,都中,反正是交给她姨你,也放心。”张洪祥拿钱,笑眯眯起身,“那先带闺女外面转转,下班再过来。”
“去把。”张金凤打发他爷俩,叹口气,为儿子,她不得不提前布局,这个丫头是亲戚亲戚介绍,长得不孬,但是有残疾,是个聋哑人,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老实说当保姆都不合适,但张金凤找不止是保姆。
吃完饭,张金凤带“张萌”回家,老张找个小旅馆住夜,明天就回老家,他把银行卡号留给张主任,每月开工资,直接打到这张卡上,而不是发给在张金凤家当小保姆女儿。
张金凤住是老公房,两室厅七十八平米,她和儿子各住间,小保姆只
到下班时间,张金凤刚出办公室,就看到那对父女还坐在走廊长椅上,心说还行,是老实人,便走过去说请你们吃饭吧。
饭局设在医院对面个酒楼,算是中档偏上,张金凤把张家父女安排在包间里,回家接傻儿子回来,偌大个包间,就他们四个人。
“你们点菜。”张金凤将镀金菜谱推过去,几番推让之后,张洪祥不得已点几个菜,土豆丝,腊皮肉丝,干丝,都是最便宜菜,让丫头看菜单,丫头也点个拔丝地瓜,就摇头坚决不再点。
张金凤接过菜谱,又点几个硬菜,基围虾、烤羊排、肘子、还有只鸡,完问张洪祥喝不喝酒,老张急忙推辞:“出门不敢喝。”副言不由衷样子,于是张金凤又点瓶天之蓝。
酒菜上桌,张金凤矜持地招呼远方来客,不要客气,敞开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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