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对方回复
邮件：OK，就按你说
价格，但是老规矩，先视频验货。
几个人都傻：视频验货？视频？那不
下就穿帮！
但是形势不等人，这时候对方Facetime视频请求已经过来，文讷心横，对他们说：“你们都出去。”然后拉过小雨涵，抱在怀里，坐在书房皮转椅上，点接听视频。
屏幕上是名女子，但是戴着口罩，只露出眉眼，不过能看出来，她也是名亚裔，两道如林青霞样剑眉，干练偏分短发，只见她眼睛眯下，闪过丝疑惑，用英语说道：“是你？”
文讷愣，问道：“你认识
？”
号和代号，但已经被国安那边密码专家破译差不多，这种非专业“密码”在他们手里简直是小菜碟。
“你听着啊，”李晗翻着账本说道，“行情是这样：般这种四五岁、五六岁女孩，成交价格都在八万到九万欧左右，七八岁到十来岁，十几万欧，有能卖到二十万欧，年龄再大点，价格就又下来，还是八、九万样子……嗯，还有男孩，但价格更贵，比同年龄女孩贵出好几万……好奇怪，难道老外也重男轻女？不过男孩交易记录很少，比女孩少得多，为什
呢？”
卢振宇心说这凯利夫妇，黑心钱赚得哗哗啊！从福利院领养时候，每个小孩赞助费也就几千到万美元，转手就卖到十几万欧元，这,bao利，d品都比不。
他边默记着价格行情，边回答李晗疑惑：“很正常，物以稀为贵嘛，男孩货源少，当然就价格高！为啥货源少？福利院里孩子以遗弃为主，那肯定是女孩多，那种又健康又漂亮男孩，谁会遗弃啊？”
“哦，有道理！”李晗说道。
“不，不认识你，”那女子瞬间就恢复正常，目光凌厉盯着镜头，厉声问道：“你是谁？”
文讷把手机摄像头拿远些，让她看到自己怀里小雨涵，然后用娴熟英语说道：“叫简好，想，你就是伊芙吧？”
“是伊芙，罗丝呢？你是什人？”
文讷露出丝邪魅笑，脸无所谓地说道：“罗丝死
卢振宇挂上电话，立刻给文讷报价：“小雨涵这样，般能卖到八、九万欧，现在是对方求着咱卖，咱就得坐地起价，嗯，跟她报价，口价，十万欧，让你拿走！”
文讷觉得不过瘾，说道：“加太少没意思，得留出让对方砍价空间来，报价十五万，觉得合适就拿，不合适你就再看看。”
“好！”卢振宇低头打上€150，000数字，笑道，“你可比黑多。”
两人抬头，正看到胡萌牵着小雨涵站在房间门口，小雨涵睁着懵懂大眼睛，望着这两个要把自己卖掉人，胡萌半张着嘴巴，带着不敢相信表情，看着他们，小脸有点发白。
两人哑然失笑，赶紧解释，好半天，胡萌才缓过劲儿来，虚弱地靠在墙上：“呼……你们可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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