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振宇愣下,喃喃说道:“老师……搞艺术……会开防盗门……可是,为啥会姓谷呢?”
他马上问道:“周叔,这人男女?学什艺术?画画还是音乐?”
老周说道:“当然是男,对这人抓捕工作也参与,所以知道些情况,他是搞音乐,以前是个小提琴家,在江东音乐学院当过老师,后来因为强*罪进去,大西北蹲十年,在里边学身本事,各种开锁,还会易容,诡计多端,近江好多大官别墅都被他偷过,这人是个人才啊,可惜不用在正道上,要不是已经死,简直怀疑这几件艺术品大案子都是他做。”
卢振宇问道:“死?怎死?”
老周说道:“他不是被捕,判重刑,从第四监狱越狱,警方布下天罗地网抓他,到底是道高丈,这家伙后来被堵在出租屋里,自己放火,烧死。”
偷天陷阱吗?卢振宇幻想着路老师身穿黑色紧身衣,像凯瑟琳泽塔琼斯样,在道道红线中优美舒展身体,最后接近目标,把世界名画从墙上摘下来,嘴角露出迷人胜利微笑……
“那,这种线窃贼能分到多少?”卢振宇问道。
老周摇摇头:“这个不清楚,反正人家干炮,就够咱们普通人干辈子。这次们馆丢徐悲鸿这幅,不算贵,要是拿到苏富比啥拍卖,拍得好话,大几千万肯定没问题,人民币。黑市拍卖就算拍不到这高,上千万是起码,前些日子近江丢德加那幅画,那就更不得,要真拿出去合法拍卖,绝对能秒杀梵高啥,所以,你自己算算,就算只分成,那都顶别人几辈子。”
卢振宇乍舌:梵高幅画随便拍出几千万美元都是家常便饭啊,怪不得路老师换豪车跟换衣服似。
大概她这次图谋五千万失败,就幡然悔悟,抓紧去干“正事”,连这种千把万“小活儿”也不挑,想赶紧挽回点损失吧。
卢振宇立刻问道:“是不是用助燃药物,然后烧成灰?”
老周诧异地看他眼,随即想到他是记者,打听到也很正常,于是点头道:“是啊,用自制铝热剂,把整座楼都点着,要不是消防队来快,整个城中村都能烧起来,那就不是死个人事。”
卢振宇问道:“做DNA检测吗?”
老周摇摇头:“做啥检测,消防队用水冲都差不多,只提取到少量骨灰,单凭着骨灰可没办法做检测,起码得有残存有机
他正幻想着,老周意犹未尽又说道:“以前有个大盗就很厉害,人家以前还是搞艺术,还是个老师,后来走歪路,在监狱里学得身本事,开防盗门、开保险箱跟玩儿似,别管啥样防盗门,分钟之内给你捅开。”
卢振宇振,脱口问道:“那大盗姓什?是不是姓路?”
老周奇怪看他眼,摇摇头:“不姓路,姓谷。”
“姓什?”
“姓谷,”老周说道,“稻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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