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曲拉完之后,黄宗盛哈哈大笑,显得极为满足,起身笑道:“小文啊小文,果然是名不虚传,手上造诣高,心中造诣更高,就这首曲子,胜过那些庸脂俗粉十倍!……你说得对,来日方长,们慢慢相处,不过有条,你得不停证明你价值,不在这里时候,你要负责把她们功课抓起来,如果哪次回来后发现她们退步,呵呵……那你可就没机会。”
文讷大喜过望,她终于赢到最需要时间,夹着小提琴向黄宗盛深深躬:“谢谢老师!”
……
接下来天中,黄宗盛介绍她认识这里每位女生,共十九人,其中两人文讷认识,个是范月瑶,个正是谢小曼!
范月瑶不认识文讷,但是谢小曼却认识她,虽然谢小曼失踪前,文讷还没到时代黑胶卧底,但毕竟她之前经常光顾时代黑胶。
“小姑娘脑子里想东西还是蛮多,”面具人开心无比,笑得收不住,“哈哈哈,小文你不要误会,老师不是那种急吼吼人,要不然你昏迷时候,想干什还不早就干?把你拴在那里,只是让你站在那个位置拉琴,听女生拉琴时候比较容易放松警惕,经常听个下午,有时候就会睡着,这样可以防止她们趁睡着时候干傻事,当然,相信你不会干傻事,但们相互还不解,点小小防范,你不会怪吧?好,起来吧,地上凉。”
文讷长出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她慢慢爬起来,踉跄站起来,还不忘说声:“谢谢老师。”
她舔舔嘴唇,架起小提琴,问道:“老师您想听什曲子?”
“自己发挥。”
文讷点点头,想下,然后开始拉首轻快小曲——舒伯特《鳟鱼》,她相信黄宗盛能够明白这首曲子意思。
谢小曼只是深深地望文讷眼,黑框眼镜后面透露出丝悲哀,低头默不做声,但文讷知道,黄宗盛肯定知道自己和谢小曼认识,这时候装不认识反倒会让他起疑心,于是文讷装
黄宗盛靠在安乐椅里,手指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微微地点着头,显然听懂《鳟鱼》梗:
这首歌词大意是,清澈小溪里有条小鳟鱼欢快游动,岸边有个渔夫拿着钓竿想把它钓上来,但是水太清澈,小鳟鱼又太机灵,怎都不上钩,双方斗智斗勇,但是渔夫更聪明,他把水搅浑,于是小鳟鱼昏头昏脑,立刻就被捉住。
歌词最后段还把鳟鱼比作清纯少女们,劝告她们不要像小鳟鱼样,轻易地就被人“钓走”。
文讷此刻拉这首曲子,再应景不过,她这是把自己比作小鳟鱼,而把黄宗盛比作渔夫,最后还是渔夫技高筹,把小鳟鱼收入篓中。
虽然文讷优雅地站在那里,夹着名贵小提琴,演奏着舒伯特名曲,但此情此景,在古典音乐老炮看来,几乎就是这女孩正跪在地上唱“就这样被你征服”,极尽低眉顺眼之能事,求自己放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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