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是不是陆总想拿下，但是许总找人看过，说风水不好，然后说服陆总放弃
？”
“对，干房地产都信这个，再加上确实不太划算……”许家豪望着窗外，突然转头盯着卢振宇，
脸狐疑，“
说，你老盯着这事问是什
意思？跟小文失踪有关系吗？”
“没事，”卢振宇嘴角撇
撇，“随便问问。”
树都是建游乐场时候移过来，有些已经枯死，只剩下巨大躯干如同鬼魅，还有新长出来丛丛灌木，不时有座锈迹斑斑大型游乐设施，还有些场馆建筑，也都是锁着大门，玻璃砸得稀烂，凑近用手机电筒照着看，里面各种杂物，还有干屎尿，阴冷潮湿，臭气熏天。
“注意看看有什生活痕迹，”卢振宇慢慢开着车，往车窗外瞅着，“比如什生活垃圾，没有尘土车辆，或者门窗比较完好房子，之类……”
后座，李晗已经用手机把情况报告给安犁天，很快就会有大批刑警来对这里彻底搜索。
……
汇报完毕，挂上电话，李晗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许大少，这好块地方，你们金天鹅怎就没接过来做呢？”
许家豪瞅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应着：“风水不好。”
“风水不好？”
“对，”许家豪说道，“离山太近，还是在山北边，背阴，每天见太阳时间太短，阴气重。爸找人看过，说是大凶之地。”
他顿下，又说道：“当年建游乐场时候就事故不断，前前后后死六个工人，最后资金链断，老板跑路，没多长时间就让讨债逮着，让绑起来嘴贴上胶布扔后备箱里，不小心憋死在里边，现在案子都破，这块地几年之内换两茬子老板，基本都是谁接谁倒霉。金天鹅不想做第三个，就这简单。”
卢振宇咀嚼着他说话，然后转脸看他眼，有种很奇怪感觉：不是说不划算？怎又改风水不好？而且李晗就问句，他说这多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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