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把这些乐器和人数记在小本子上，然后翻到前
页，对照点
下，自言自语道：“没错，全是器乐。”
文讷想下，补充句：“而且没有管乐。”
李晗抬头，迷茫地看她眼：“什
？”
文讷解释道：“都是弦乐和键盘乐器，没有长笛、小号、单簧管双簧管这种管乐器。”
李晗愣：“这说明什？”
“十五到十八个。”
“怎讲？”
秦琴回忆着：“
刚去
时候，里面共有十五个女生，加上十六个……后来陆续又新来三个……到逃出来时候，里面共有十八个女生。”
“十六加三，应该是十九个。”
秦琴闭上眼睛，露出痛苦神色，慢慢说道：“中间有个女生被杀。”
道：“当时已经跟许家豪分手段时间，但是那天晚上，看到许家豪带着他新女友也出来喝酒……不知怎，心情突然变得很差，喝就猛些……正好当时周……周……”
秦琴犹豫下，看着录音手机，问道：“能不能不说名字？”
李晗点点头：“可以，说代号，或者化名也行。”
秦琴想下，说道：“当时，们第二小提琴手男朋友正好也来那家酒吧，大家碰上，过来打圈招呼，然后第二小提琴就过去跟她男朋友单坐……没过多久，中提琴要去卫生间，大提琴陪她起去，她们拜托帮她们看着点饮料……说好，你们去吧，然后自己个人在那里喝，可不知怎回事，就感觉头昏，特别困，当时只有个念头，就是想趴在桌子上睡会儿……想，她们两个马上就来，没事，就趴在桌上，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
卢振宇默默地听着，他已经猜出来接下来会怎样……上次薇薇安不就着同样道吗？何况秦琴这个涉世未深女大学生呢？
文讷耸耸肩：“也不知道啊……对晗姐姐，你小本本上记什啊？”
李晗连忙盖住，笑道：“没什，就是……嗯，就是以前些笔录，对照下，呵呵，对照下。”
文讷和丁海对视眼，两人都感觉
在座只有卢振宇是第次听到这些可怕事情，他顿时觉得后脊梁阵发凉。
但是李晗只是点点头，继续问道：“十八个女生里面，有多少学音乐？”
“至少半。”
“都是学什？”
秦琴喝口茶，慢慢回忆道：“三个练小提琴，个练大提琴，个练中提琴，两个练钢琴，还有个练古典吉他。”
李晗却没有马上问下面发生什，而是低头翻下黑皮面小本子，似乎在找什，突然，她找到，问道：“四重奏……这说，你是第小提琴？”
秦琴点点头。
“然后你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起来？”
秦琴深吸口气，点点头。
李晗看眼小黑皮本，又问道：“后来你发现里面有多少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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