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微微笑:“没关系,还叫嫂子吧,反正丁海比你大。”
“对对,”文讷反应过来,拉着她手,开心地笑道,“就还叫你嫂子,以后也不叫他阿丁,就叫他丁大哥。”
文讷望着远处路面,沉思着说道:“们马上要去破案……破案前听巴赫,最好不过。”
“哦……”
“巴赫,尤其是他钢琴和管风琴,冷静、理性、逻辑严密,有种冰山般感觉,似乎能洞悉切,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听巴赫,就像和汉尼拔·莱克特医生在交谈样。”
卢振宇吓大跳,汉尼拔·莱克特医生?那不是《沉默羔羊》里那个吃人变态心理医生吗?
他脑子瀑布汗,只是低头喝牛奶吃蛋糕,嘴里含糊应承着,感觉巴赫棺材板快要按不住。
卢振宇吃着美味元祖小蛋糕,喝着特仑苏,突然胸膛中塞满感动,手蛋糕,手牛奶,嘴里塞得满满蛋糕和牛奶混合物,痴痴地望着文讷,只觉得喉头哽咽,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讷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飞瞥他眼,低头微笑道:“你看什呢?”
卢振宇又喝大口牛奶,努力把口中蛋糕咽下去,感动道:“小文,你真是个好人。”
文讷怔,抬起头来,转眼皱眉:“嗯?……好人卡?”
卢振宇目瞪口呆,几乎想扇自己个嘴巴,他两只手拿着蛋糕和牛奶,下意识挥动着,口中含糊解释道:“不是……那什,小文,你误会……”
到丁海店里时已经十点,店里开始上生意,阿丁笑嘻嘻地过来招呼他们,让他们自己上二楼大包,说马上就走菜。
大家都是熟人,也不必客套,两人熟门熟路地爬上陡峭木梯,进入二楼小包间,秦琴已经坐在里面,看到卢振宇进来,起身笑着打招呼,然后看到文讷,两人亲密地拥抱下。
昨天晚上看不真切,现在卢振宇仔细观察秦琴,发现她头发长些,从原来寸头长到半指长,虽然还弄不什发型,但能看出来,已经有打理痕迹,而且秦琴脸上也化淡妆,看起来没有以前那惨白。
这是好现象,说明秦琴又重新开始拥抱生活。
“嫂子……”文讷刚说完,就意识到口误,有些尴尬,连忙改口道,“秦琴……”
文讷笑嘻嘻地擂他拳,笑道:“没事,咱俩这好哥们儿,不用解释。”
卢振宇脸憋得通红,想说这真不是好人卡,但看文讷憋着脸坏笑样子,心说别再多说,再多说会被她玩死。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音响放着首高冷钢琴曲,卢振宇没话找话:“这啥曲子啊?挺好听。”
文讷微微笑:“巴赫C小调托卡塔,古尔德版。”
“哦。”卢振宇不懂古什德,只觉得这种性冷淡古板曲风和古灵精怪小文很不搭,怎也得是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那样热情浪漫音乐才配得上小文这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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