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文讷伸出
只手，文讷惊魂未定地伸手给他，两人牵着手，踏着满地百元大钞，大踏步走出店门。
身后，是群惊愕
社会大哥们。
小斌靠着墙，慢慢瘫坐下去，满脸煞白，过
半晌，才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开始给许大少打电话。
他从文讷包里拿出大剑鱼，下抖开，灰色磨砂刀刃虽然没有寒光，但细长如刺刀般形状，仍然充满杀气，周围片低声惊呼：这是要杀人还是怎
？
卢振宇把趴在桌上那小子右手放平，握着大剑鱼高高扬起，“咚”下，把他手掌钉进桌子里。
本来都半昏迷小混混个激灵，发出杀猪般惨叫，右手想挣，却被钉在桌面上挣不脱，左手只能捂着右手手背，鲜血从指缝中流出，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卢振宇抓起甩棍，照着他右臂“呜”下砸下去，“啪嚓”声脆响，这小子右臂骨折。
卢振宇还嫌不过瘾，又举起甩棍，想再来下，就听文讷叫道：“卢振宇！”
两棍就放倒个人，但他自己挨多少下还是虎虎生风，头发浸透鲜血贴在额头上，血糊糊脸上只有两只眼睛在转动，甩棍抡得“呜呜”作响，店内片惨叫声和钝器击打肉身声音，偶尔还有骨折脆响。
两分钟后，二十多个小混混躺在地上，血头血脸，腿断胳膊折，剩下二十几个小混混惊恐地盯着魔鬼般卢振宇，都在往后退。
外围，那些社会大哥全都惊呆，望着这幕，没人能说出句话，举着手机拍摄手都在微微颤抖。
……
卢振宇仿佛累，抹把脸，甩把血，坐在凳子上，捡起赵大头手包，从里面摸出盒软中华，叼上根。
他转过脸，就见文讷严厉地盯着自己，微微摇着头。
卢振宇明白，丫头是个好女孩，关键时候心软。
“行，”他点点头，说道，“听你，饶他。”
他把甩棍在小混混衣服上擦两下血，收起来，装进裤兜，又握住大剑鱼，用力从桌子上起下来，少不得又听声惨叫，然后把刀刃在这小子身上擦两下，也是收起来，装好。
卢振宇想下，又捡起赵大头手包，从里面掏出沓钞票，大概万把块钱样子，也没数，捏半沓钞票往昏厥小混混后背上拍，然后把剩下半沓钞票往地上横七竖八小混混们身上撒，说道：“拿去看伤！”
文讷立刻从旁边桌上拿过只打火机，镇定地帮他点上。
卢振宇眯着血糊糊眼睛，很惬意地抽口，扫视着远处快惊呆社会大哥们。
突然，他像刚想起来似，抬头问文讷：“他刚才用哪只手拧你胳膊？”
文讷知道卢振宇又要“废人”，犹豫下，还是说道：“右手。”
“右手，”卢振宇点点头，扔掉烟，“好，你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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