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顾不得擦汗，指着湖心那条小船，对工作人员问道：“阿姨，那条小船什
时候租出去
？”
售票窗口里是个四十多岁老娘们，从她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湖面，看到这个小姑娘那急，老娘们还是慢腾腾地走出来，往湖上吃力望
眼。
“你说那条小独木啊，咦，怎船上没人啊？”
她手搭凉棚，回忆着：“租出去会儿吧？
想起来，有半小时吧，今天太阳毒，租那种不带顶小船，只有她个。”
“什样人？”
上有没有人，基本上目然。
卢振宇爬上块太湖石，站在上面往远处使劲儿看，远处阳光反射太厉害，不太看得清。
“小文，”他说道，“问问李晗，手机在湖什位置？”
李晗很快回答，就在湖东部，距离东岸两百五十米，距离北岸三百米，距离南岸四百米……
文讷条条报给他，卢振宇估摸着距离，在那个大致位置搜索着，心里想着：这远距离，手机肯定不可能扔过去，就算人跳进去，能游这远，肯定游泳技术也不差……那怎会跳湖z.sha呢？
“是个小姑娘，跟你差不多大……哎，说，怎船上没人啊？搞什啊？”
卢振宇马上说道：“阿姨，那小姑娘可能跳湖z.sha，有快艇吗？赶紧过去看看！”
老娘们吓坏，赶紧对码头那边扯着嗓子喊声，然后码头上个穿救生衣工作人员解开艘摩托快艇，卢振宇拉着文讷跳上快艇，工作人员拉引擎，快艇阵轰鸣，犁开水面，朝着那条孤零零小船冲过去。
快到跟前时候，快艇减速，围着小船绕半圈，慢慢靠过去，只见那条小船里躺着个穿连衣裙少女，船舱里满是鲜血。
文讷突然说道：“卢兄，你注意那几艘船！”
卢振宇下被提醒，看着湖面几艘游船，有那种小扁舟，还有那种带顶棚脚踩式游船，还有摩托快艇。
他和文讷几乎同时注意到其中条小船，直停在那里漂着，但是上面没有人。
两人对望眼，心说坏。
卢振宇跳下太湖石，两人沿着湖边小径狂奔几十米后，来到游船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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