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哥伸过满是日式刺青手臂接过电话,叼着烟,眯着眼睛盯着病房大楼:“喂?哪个?黑皮还是豆子?黑皮是吧?嗯……嗯……嗯嗯……行,知道,回来跟老五说,让他好好养伤,当哥哥这就帮他把人办……不用,没事,这边人够,回来晚上你们几个能出来都出来,咱喝完酒上华清池。”
说完把手机扔给旁边人,说道:“新疆人查清,不是维子,是群塔吉克人,在中山南路那边开饭店,那小丫头也是跟他们起。中山南路那边是王文君罩,给小君面子,那边咱先不动。”
二子摸摸眼眶上淤青,恨恨地说道:“潮哥,动不新疆人,那小丫头咱能先动吧?听他们喊她姐姐。”
潮哥嘿嘿笑:“那还不句话事?回头安排,找个地方把她轮,然后再拍视频,齐活儿。”
顿时,周围片*邪笑声。
这几个人水儿大平头,大金链子,紧身T恤下面大块肌肉绷着,脖子上、胳膊上露着刺青,穿着阿迪达斯运动鞋,夹着手包。
为首穿黑T恤汉子三十六七岁,腆着小肚子,后脖颈槽头肉指厚,他下车后拉开LV手包,拿出包软中华,先给哥儿几个扔圈烟。
其中个眯着眼睛,斜眺着颇为破旧三院急诊大楼,笑道:“潮哥,这货怎住这儿?”
旁边另个摘下墨镜,露出眼眶上淤青,恨恨地说道:“估计那小丫头挺懂行,知道三院看外伤有手,没往院送。”
潮哥淡淡笑:“人家也不是傻子,往院送,少不得跟老五他们住块儿,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死。”
潮哥看下手腕上劳力士大金表,说道:“差不多,咱这边开始吧,不管咋说老六是让这小子废,咱先把这小子废,然后再看老五事怎说。”
几个人站在原地活动下手脚,二子打开后备箱,拿出几根球棒、镀锌钢管,开始分发。
潮哥摆手:“二子,干啥呢?这是医院知道不?咱这样还没进大门呢人家就报警,咱又不是去打群架,进去把那小
这个眼眶上有淤青家伙叫二子,他是老五手下,昨天在夜市也让揍,但是他伤不重,当时就溜,然后跑到潮哥这里哭诉,请潮哥为兄弟们报仇。
老五手底下有帮人,但都只是不入流小混混,要不然也不能跟着军哥混城管,但是老五上边也有老大,就是潮哥,潮哥是近两年新窜起来大混混,在江北黑道上都有号人物。
潮哥这种社会大哥,当然不可能为城管出头,他就是为老五,老五是跟自己混,对自己挺忠心,潮哥旦有什招呼,老五这边也是随拉随响。
潮哥出来混,靠是出手狠,二是讲义气,如果老五这样兄弟被人废自己还无动于衷话,那今后也不用混。
“潮哥,”旁边个小弟递过个手机,“是老五人,从医院打过来,说他们查到那帮新疆人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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