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时分,戏班子连着几晚都会赶个场子。
隔着几晚,闵琉惦记那位玄衣公子都会到座,想来是喜欢清静不爱和别人挤缘故,总是坐在最角落那张桌子。
听班主说,暮春过后,他们就要去南都赶场,今晚这台戏是在桐城唱最后出。
颜淡忍不住打趣闵琉:“嗳,们明天就要去南
闵琉想又想,终于反应过来,眼珠差点瞪得掉下来:“你你你……阉、阉……?”
颜淡打开房门,把她往里面推:“听话,去睡吧睡吧。”
闵琉死命地拉着她手:“你疯啊这种事情,他要是报官再定你个罪,要受多少折磨?”
颜淡叹口气,怎她就是转不过这道弯来呢,她扶住闵琉肩,看着她眼睛字字说得清晰:“如果换成是你,你会去报官吗?”
闵琉松开手靠在门边,只听颜淡哼着走调到不知到哪里去曲子,脚步轻盈欢快地走开。
晨曦初露,天边刚刚泛起些白光。
颜淡哼着小曲推开小院门,走过正坐在台阶上揉眼睛闵琉,抬手在她头顶上摸又摸,这样居高临下摸别人头感觉果真很好:“困就去睡嘛,干嘛坐着等?”
闵琉瞪大眼看着她:“你、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啊?”
颜淡笑嘻嘻:“还好啊。”
“你你该不是中什风魔吧?你是被……那个,不是应该哭吗?”闵琉张口结舌阵,口不择言起来。
如果换成她是王恶霸……
“当然要去报官,还要暗地里花银子把人下狱折磨通,竟敢阉、阉……咦,也对啊,报官要有个罪名,罪名是有人把他给阉掉,哈!”闵琉自言自语,“怎就直没人想到这个,现在可好,们桐城福气啊……”
除班主那十足吝啬本色让颜淡有些怨恨之外,其他切安好。
颜淡在凡间待些日子,处处留心,慢慢摸到凡间些习俗。其中最要紧点便是,在凡间银钱是很重要东西,就像在九重天庭上仙法般重要。
颜淡很穷,扣去之前养伤欠下银子,每个月月银只有三四钱,只够偶尔买些小吃打打牙祭。她每回撞见花涵景盒盒地买来香粉胭脂水粉,都忍不住想若是这些银子给她,可以到饭馆茶馆里坐坐,而不是在路边买馒头。
“哭?干嘛要哭?”颜淡在背后推着她,“快去睡啦,晚上还有戏要演,你不是还要上台唱两句吗?”
“难道那个王恶霸昨晚放过你?这不可能啊,他分明是从十岁到八十岁都不会错过!”
“唉,八十岁他定会没那种兴致,不过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欺男霸女。好,去睡吧去睡……”
闵琉声大叫,贴着墙壁:“你、你……莫非你把他给杀?杀人要偿命,昨晚这多人看见你被他带走,你、你快点收拾收拾逃吧!”
颜淡还是笑眯眯:“杀人?怎可能会干这种坏事呢?呢,只是让他以后做不来那种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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