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很是赞赏他气魄,便坐定在那里,最不济等下在关键时候偷偷帮南昭把。
然而,那两位比剑场面只能用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她见过唐周用剑,胜在剑气,招式都是仪态雍容,
颜淡立刻反手握住唐周手:“知己啊!”
阳光透过树叶间缝隙,倾泻出地斑斑驳驳,树上还有知声声叫唤。
颜淡坐在树荫底下,舒舒服服地看着那两个少年矫捷习武身姿,真是青春年少,生龙活虎啊。若是放到她身上,就只能说是精神焕发,回光返照。
忽然余光中瞥见个紫衫青年踱步过来,看模样分明就是邑阑。颜淡抖擞精神,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她这几日果真是太闲,巴不得有人来寻她麻烦,好让她不那清闲点。
只见邑阑瞟她眼,撇撇嘴很不屑地走过去,最后堪堪停在南昭身边,扬声道:“啧啧,你这也叫练武?”
茶推到颜淡面前,轻声道:“不论如何,事情总算有些端倪。”
柳维扬摇摇头,突然长身站起:“去浮云寺看看。”他向独来独往,现下总算还记得说声,然后就匆匆离去。
颜淡看着他清淡背影,忍不住问:“难道他知道什?”
余墨淡淡道:“这件事,还是要让柳兄亲自解开。们四个之中,只有他才是人祭,要走出魔相,就必须由柳兄把这里谜题破解。”
颜淡支着下巴:“那倒是不担心,这点本事柳公子还是有,更何况这洛月族很可能就是他子民。其实早就想问,他是魔相人祭,这又是怎回事?”
颜淡大受打击,难道这个洛月人觉得她连南昭都不如?
邑阑低下身拾起把剑,在手中掂掂:“把剑拿起来,让来领教你高招。”
水荇自然是偏帮南昭,大声道:“爹爹说过,们不能私下打架,不然爹爹定会罚!”
邑阑眼中怒气现,笑着朝南昭扬扬下巴:“听说你从前还是块练武材料,怎现在会如此不济?你不敢比划两下这也没关系,反正,你这种凡人野种就是窝囊废。”
南昭突然低下身拾起把长剑,微微咬牙:“是不是窝囊废,不由得你说算,而爹爹,也不是由得你侮辱!”
“要解开楮墨上面上古封印,除需要个魂魄纯净人之外,还需要另外个修行高深人用自己血涂在封印上面,之后就可以作为祭品进入魔相中心。现在楮墨之所以会有意识,就是柳兄用自己血养着。两次进神霄宫,也是因为这件事。”
“倒真是不惜血本,其实柳公子现在这样也没什不好,西南这边朝廷又管不到,简直就和皇帝样,偏偏还要自找苦吃。用佛家话来说,就是犯嗔念,妄执啊。”
余墨看她眼:“你好歹也是妖,怎满口禅理?”
“因为嘛——”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唐周眼中带笑,低声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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