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腼腆地笑笑:“你快去,们在这里等你。”
颜淡看水荇走过去,转过身看看南昭颈上瘀伤,轻声问:“你点都不记得是谁伤得你?”
南昭摇摇头,歉然道:“真想不起来,那时只觉得下子透不过气来,然后就什都不知道。”
“如果你再见到那个人,能不能认出来?”
他皱着眉苦苦思索半晌,低声道:“可能……也是不行。”
是因为年纪大、见得世面多才如此,不过这点应该和之前两桩血案没有太大关系吧……
“啊,你们千万不要被柳维扬那人表面功夫骗,告诉你,这世上绝对找不出比他更恶劣人来,喜欢顶着别人脸过日子也就罢,还专门扮成那种猥琐小人,用火药炸、用火烧,还把推下过悬崖,他做过坏事简直罄竹难书。”
“听起来好像是很过分,那唐周公子呢?听南昭说过,邑阑大哥对他很不客气,他也没生过气呢。”
你们都太天真,唐周不同对方计较原因,就只有个,那就是他瞧不上对方,顺便还可以摆出副高人架势来,其实他是个连芝麻那点大小事都要计较人。颜淡简直要义愤填膺:“他绝对是天下第二恶劣人!从前被他关在法器里整整二十天,不见天日还不说,整整二十天滴水滴米不进。好不容易等出来,又是这道禁制那道禁制地锁着,更气人是,他还和别人说健壮得连头老虎都打得死,但凡女子,谁听到这句话会高兴啊?”
水荇语塞阵,只得问:“余墨公子呢?他听别人说话时候都很耐心,笑起来也很温柔。”
颜淡见他沮丧,便轻轻拍拍他肩,他们俩身量仿佛,拍起来十分顺手:“你若是点都想不起来也好,这样那人没有顾忌,反而会再动手。”
南昭低着头,血气涌上单薄双颊:“其实小时候,练功夫很有天分,后来生场病,身体也越来越弱,不知为什从
“你还是被骗,余墨虽然比前面两个好点,但也差不太多。族长那时候把们送到余墨那里,要给他当侍妾,结果他在这多族人当中选,想大概是自己长相性情对他喜好。结果他下句话就让去书房把书桌理干净,还叫个人来教怎整理他房间。现在族人教训自己女儿都会说你千万不要学颜淡,你看人家就算收她做侍妾,却连根指头都没碰过,后来干脆连侍妾名分都没有,你要是像她以后肯定没人要。”
水荇喃喃道:“听起来,好像你过得很凄惨啊……”
凄惨吗……
颜淡想想,老老实实地说:“那倒还算不上。”她遥遥看到远处条小河,便停住脚步:“水荇,你自己过去罢,和南昭在这里,只怕有人会寻着机会向南昭下毒手。”
水荇本来还待拉她起去,听她说到最后句话,便点点头:“那你们要在这里等哦,不可以自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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