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连忙伸手将她抱住,微微笑道:“他们可没这样说,只是说日找不出凶手,们就日不能离开。”
颜淡时只想到“祸不单行”四个字。
柳维扬终于把头转向她,轻描淡写地说句:“你醒?”
颜淡捏着拳头,挤出几个字来:“醒很久……”
唐周轻轻笑:“这才留意到,不过你这生气作甚?”他扯这番谎话时候,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
颜淡只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没生气……怎会生气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觉睡醒后看见房里突然多出人来。说到底,你们在这里做什啊?”
余墨走过来,大大方方地在床边坐下,长腿交叠:“昨天夜里,有洛月人,bao死。”
觉得周遭气氛很不对劲。
她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房门大开着,柳维扬正倚在门边,那支淡绿玉笛搁在手臂上,微微屈起条腿,姿态潇洒得紧。她还从来没见他这潇洒过,只是干嘛偏偏要在这里潇洒?而唐周则意态闲雅地坐在桌边,手支颐,手端着茶盏,见她醒来也坐着没动,目光掠过她衣领,停住片刻,又转开。余墨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发丝如墨,身形挺拔,慢条斯理地开口:“这还真教人想不透彻。”
颜淡险些呕出口鲜血来。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回事?这间房现在好歹还是她住着罢,余墨在这里也就算,为什另外两个都在?!她抖半天,憋出句话来:“你们为什在这里啊……”
“就算他们来拦罢,也未必见得拦得住。”唐周搁下茶盏,淡淡道。
柳维扬微微摇头:“既然们在魔相中,就得按照魔相规则来。”他转头望向余墨:“这些幻境阵法,说到底还是你来得精通,不知有何高见?”
颜淡立刻追问:“是谁?”
柳维扬嘴角微微抽,直起身拂衣袖,道句:“这就去说说看。”
颜淡顿时然:“是柳公子泰山大人?还是岳母大人?总不至于是未过门妻子吧?”
唐周嘴角带笑:“是岳母大人。”
“哦,那真成红白喜事……”颜淡突然骨碌下从床上翻下来,“等等等,柳公子那位岳母大人过世,不是还要算在们头上吧?”
余墨侧过头,微微笑道:“高见说不上,不过也觉得还是顺着魔相规矩来。现在已经没有感觉到魔相中心杀气和波动,可能过这关就会找到出路。”
“只怕多少有点困难,看他们已经认定这件事和们脱不开干系。”唐周缓缓道。
“喂,你们……”颜淡只能垂死挣扎。
“那就要看柳兄怎对付。”余墨看柳维扬眼,笑着说,“洛月人总会多少敬柳兄三分。”
颜淡气得在床边重重锤:“你们三个到底在这里做什?!还是有什话非要在这里说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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