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人挺胸凸肚,冲过去抓人。渔女们惊叫声,纷纷往江中跑。最后个跑得不够快,被周善人个饿虎扑食抓住。那个渔女衣衫已经湿半,瑟瑟发抖,模样可怜。他扳过渔女脸瞧瞧,正要扛起人带走,忽听岸边传来声清脆笑声,他抬眼看,眼睛顿时发直。
只细白手抓着鲜嫩桃花枝,摇摇,却没能将桃花折下,花瓣簌簌落落地掉下来。她皱皱鼻子,回头笑着向身后年轻男子说句什。那年轻男子抬起手,将她攀着花枝手给拉下来,也笑着回应句话。
周善人站得有些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只见那年轻公子举步往对岸桃花林走去,留下那个女子独自在树下石头上小憩。他松开渔女,大步冲过去,把扛起那个少女,沿着堤岸往上游狂奔。
那少女几拳打在他背上,也是轻轻,不痛不痒。她打阵,就无聊地缩回手,嘴角带起几分狡黠笑。
周善人越跑越快,但见江中心艘画舫正顺流而来,大声叫道:“停船,快停船靠岸!”画舫上船夫听见他声音,齐齐往岸边划来。周善人不待画舫完全靠岸,立刻跳上去,红光满面:“今天抢到个好,说不好义父以后还会赏给们
是真被打回原形过?谁有这本事?”余墨没回答。她顿时然:“是……那个夺走你异眼那位美丽花精姑娘?哎呀,原来你这痴情,人家这样对你,你还念念不忘,被打回原形都不记恨。”
余墨板着脸:“谁说喜欢她,明明是——”
颜淡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只顾自己:“人世自古有情痴,莫问何处是沧桑。余墨,当真对你另眼相看。不过看现在这样,那位美丽花精姑娘肯定是不要你,所以你才直形影单只。不过古语云,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又好比水流东逝,去不回头,过去事就不要再伤心!”
余墨忍无可忍:“颜淡!”
“什?”
余墨指船舱:“你还是太困,再进去睡觉。”
周仕明是个恶霸,祖上颇有些产业,横行乡里近十年,本还想继续去南都城开枝散叶,将恶霸事业发扬光大,只可惜当朝睿皇帝圣德,大周国泰民安,南都城更是到夜开户门、路不拾遗境地,将他开山立派愿望给生生扼杀。
周善人是周仕明收养子,承养父姓,本来名字就叫善人。周仕明甚是满意,于是没有再赐名。周善人司职跑腿,如果有哪家大姑娘生得还入眼,立刻冲上前抢人就走。附近乡里人都避之不及。
阳春三月,春水如碧。岸边桃花三两枝已初绽花颜,灼灼其华,和树下水边人相映衬,花颜之艳,人面之娇,恍如画卷。
“江南好,翠竹直,做箫送与哥哥带,吹出支桃花调,问这箫好勿好……”水声哗哗,江南水乡渔女边哼着小调,边将渔网撒下。三五个渔女聚在起,笑语唧唧,总有说不完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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