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之径,步步生莲,”卓木强巴道,“就是它。”
两人沿途细辨,追随象步莲花逆行,但见那红花忽左忽右,“之”字前行,又是干脆掉头几近百八十度,不多时,两人却走出巨树之林,两人心中皆暗自称奇。
此时两人眼前,草地空,裸露岩面上出现方棋盘,与那些大地开裂,沟壑如棋盘不同,这就是方巨大棋盘。卓、莫二人步行丈量,这张棋盘边长百步,上面棋
前进道路必定是弯弯曲曲。最奇妙就是,不管他们怎绕,必定会在树林中转出道弧形,最后又转回来,加上树身是圆,迷宫中右手原则根本行不通。
最开始他们还寄希望于那四道溪流,不曾想那些溪流流经半,就全没入地下,不见踪影,莫金自忖听力过人,循声而领路,当他听得水声改变,面色大喜,说“出来”时候,抬眼望,神木岿巍,白象自在。卓木强巴都懒得说他。
数圈之后,卓木强巴提议休息下,既然不管怎走都回到这神木之下,为什不在这附近找找有无线索,何必如盲人摸象般在林中瞎转。莫金欣然认同,并开始绕着神木、白象寻找线索,找圈,连个字符都没发现,卓木强巴又告诉他如何领神木上神佛显形,两人有试图在那些飘忽不定图案上寻找线索,只看得两人两眼发花,倒认出不少生物种类和知名佛像,不过依然连线头也找不到。
莫金不由抱怨起来,说:“每到处,不是都会看到古人留下只言片语吗?这里怎会没有?”卓木强巴则道:“古人留下警语之处,必是绝境,宁可没有。”
莫金道:“虽然是绝境,们起码可以从那些话里琢磨出古人些意图吧,这算什意思?难道让们就和这头象呆在?”
“白象!”卓木强巴忽然想起什,胡杨队长说过“你要想得到,你才找得到”在他脑海中闪而过,他不由回忆起这几年他们收集密宗资料时,有关白象部分,回忆不足部分,他打开方新教授电脑。十力香象?白象菩萨?香象渡河?印度教智慧神?龙象?狂象?象主?条条讯息自电脑屏幕上显现,又条条被否定,蓦然象王条目跳入卓木强巴眼中,卓木强巴对应瞧,大喜而起,道:“原来如此,找到路!”
莫金对中文字义本来就不甚精通,对于这些佛家、道家术语,更是摸不着门道,忙问:“敢问路在何方?”
卓木强巴道:“路在脚下。”
莫金突然有种被愚弄感觉,大怒,不过卓木强巴接着便解释道:“《华严经》中有这句‘象王行处落花红’。们却忽略这地上红花,你看这白象身后。”
莫金随之望去,草地上红花百花遍缀,到处都是,也看不出有何异同,但仔细再瞧,那白象身后,某些红花,似乎隐约组成莲花图案,朵朵,正好与象步吻合,若不是卓木强巴提出,谁能想到这些红花与周围红花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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