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侧身从头顶岩缝游进去,卓木强巴不禁问道:“这复杂路线,不靠电脑,你是怎记住?”
岳阳道:“即时记忆。细致观察眼前环境并将它记住,对个侦察兵来说是很重要,可以准确记忆两副被随机打乱顺序扑克牌。其实这里很多通道都是相通,只是们得选择比较容易通过缝隙。就快到前方人工通道,水速在那里似乎还要快,抓紧,强巴少爷。”
转过弯来,卓木强巴注意到洞穴内碎石——准确地说,应该是类似巨型条石状物,像搭烟囱样堆砌成个环形通道,但条石棱角又都支向通道内部;条石面呈不规则五边、六边或八边形,看上去更像起伏不平蛇鳞甲,让卓木强巴想起爱尔兰巨人堤。他心中又是好阵惊叹,不难想象,在水底数十米深处搭建这条人工通道,要保持千年之久,放在任何时期都是项巨型工程。而且,这些条形石是如此之巨大,古人是怎把它们堆砌起来?卓木强巴愈发觉得,那个神秘宗教带给自己太多不可思议,越是解,越是心惊。
在通道内前进约有三百米左右,通道内径似乎更加小,水流速和压力明显增大,需要死死握住主绳才能与那股强有力水流抗衡。卓木强巴还能感觉到身体和通道内径摩擦不断,特别是背部气瓶。他尽量让身体重心靠下,如果氧气瓶软管被那些嶙峋条石碰断,卡在这上下不能地方,只能被活活憋死。
岳阳快到通道出口时,突然打出个危险信号,随后灯光全灭,不见踪影。卓木强巴大吃惊,没有马上后撤,反而放松主绳,加快前进速度,同时大声呼喊道:“岳阳!岳阳!”他知道,他们在洞穴内与外部完全没有联系,如今只有他和岳阳两人可以进行对话。
就在惊疑未定时,又是束光打来,表示安全。这次光照强烈。显然是岳阳头灯发出信号,说明他已经抵达个更宽敞空间并转过身来,卓木强巴这才松口气。岳阳喘息道:“没事,刚才疏忽。强巴少爷也要小心,前面有地底瀑布。”
卓木强巴手已松开,那股巨大推力从身后传来。顺着水流,卓木强巴顷刻间便拉近和岳阳差距,跟着身体悬空,被水流冲压,像有人用巨大苍蝇拍将自己摁下去样,重重地跌落。卓木强巴知道这是个断层,下方应该还有另道水流——地下河!
“哗啦”声,卓木强巴就像从下水道被冲入另条水渠中,重重地跌入地下河里。从跌落下沉触底感,他知道这条地下河深度不超过五米,但水面估计较宽,因为水流速明显缓慢许多。巨大冲力又让卓木强巴在水里翻转两圈,恢复重心和方向感之后,他看到岳阳发出光源,朝岳阳方向游去。没游多远,脚底就踏到实地,卓木强巴湿漉漉地从水里站起身来,看到站在岸边发呆岳阳。岳阳已摘掉潜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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