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时再乘轿。”
张萼道:“随便你。”
健仆能柱牵匹周身雪白高头大骡子过来,这骡子不但皮毛如烂银般,就连四蹄皆白,实在稀罕。
张萼对张原道:“这白骡是宗子大兄,名叫雪精,是大兄外祖陶兰风先生送给大兄,能日行二百里,嘿嘿,大兄不在,且借来骑骑。”
张原道:“对,乡试黄榜张贴出来吗,宗子大兄中举没有?”
张萼道:“就这两天会有消息到,估计是必中——能柱,扶把。”
能柱手牵着白骡,手扶张萼,张萼还没骑上去,那白骡就猛地蹿,脱缰跑,若不是能柱及时抱住,张萼就要摔个仰天八叉,站稳大骂那骡子,喝命众仆拦住那白骡,他今日非骑这骡子不可。
张卓如道:“这骡子极是跋扈,只宗子大兄能御。”
张萼偏就不服,游园相亲抛在边,要与众仆擒那白骡,那白骡撒开烂银也似四蹄,风般跑得没影,却哪里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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