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柱跳出来指着二虎四人道:“三公子,就是这四个喇唬,犯三次大老爷名讳,极其无礼,还说要打——”
“你是死人吗。”张萼吼道:“你不会揍他们,揍!给揍!”
能柱当即冲上去对那二虎就是拳打脚踢,二虎不敢还手,只是躲闪,还很不甘心地警告能柱:“莫要欺人太甚,莫要欺人太甚——”
张萼见能柱人势单力孤,便对那些围观堕民道:“这几个喇唬是来欺负你们堕民,起揍,没事,尽管揍,公子给你们做主,谁肯出力揍,本公子还有赏。”说着摸出小锭银子托在掌中,约有五两。
张原在边看着张萼那样子,心道:“张萼纨绔味就是地道,还真是模仿不来,起码不能随随便便就掏出五两银子来。”
山阴县差役刘必强,早先听二虎几个说被堕民小贱人打,今日要去揪那小贱人见官,二虎请刘必强到三埭街坐镇,万那些堕民敢聚众顽抗,刘必强可出面威吓驱散——
刘必强将追讨回银子交还给张原之后,回县衙点个卯,看看无事,便奔三埭街来,先不忙进去,且上止水巷茶楼喝茶,待闹起事来再进去不迟,不料却遇到张萼带个小厮也在楼上喝茶,赶紧见礼,问燕客公子怎会在这里饮茶?
张萼道:“陪弟介子来,介子到三埭街救小美人去,说有喇唬骚扰他那如花似玉小美人。”
刘必强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下,茶也不喝,匆匆别过张萼大步向三埭街赶来,看到群人聚在街心,六虎正跑出来要去找他,刘必强没空搭理六虎,眼睛扫,果然看到张原与个堕民少女站在起,二虎三人手持木棍骂骂咧咧——
刘必强心知不妙,二虎他们这回要倒大霉,惹谁不好惹到张家人头上,这个张原又是侯县令看重人,所以劈面就给二虎记耳光,算是苦肉计,好让张原消消气,能饶过他们。
那些围观堕民看看张萼,又看看张原,他们还是更相信张原,张原喝声:“打!”
几个年轻力壮堕民互相使个眼色,齐冲上去对四个喇唬挥拳就打,其他堕民也蜂拥而上,乱拳齐下,这些堕民平日里没少受喇唬们欺辱,这些喇唬调
二虎挨结结实实耳光,左耳嗡嗡响,还没回过神来,刘必强冲他吼道:“几个蠢货,还不过来向介子少爷赔罪!”
张原冷冷道:“当着面犯叔祖、父亲名讳,挥舞着棍子威胁,句赔罪就揭过吗?”
刘必强额头冒汗,他早就知道张原不是好惹,当日公堂上张大春痛哭流涕求少爷饶恕,张原也不心软,该怎做还是怎做,而在姚秀才之事上,张原能屈能伸极为冷静,不嚣张也绝不软弱,这回二虎惹上张原,只怕没那好收场。
“谁敢犯大父名讳!”
张萼也赶来,他见刘差役急匆匆奔三埭街去,想必有事,就跟来,正听到张原话,顿时大怒,对人称父祖之名,等于是指着鼻子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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