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和楚时野在他对面坐下，听见凯恩喜气洋洋地道：“城门口
救济会你们知道吧？
从隔壁星球低价收购
批治疗药剂，救济会最近都从这里拿货，他们也不在乎报价钱，有货就拿。来二去，可是赚发。”
纪眠：“那些药剂都是你提供？”
凯恩：“对啊……你们看干嘛？提供药剂都是再正常不过治疗药剂，绝没有假冒伪劣产品。那种损人黑心事才不干呢。”
纪眠：“嗯嗯，知道你是个好人。”
楚时野：“……”
纪眠：哎呀,高兴起来。
所以那条小白蛇这
黏他，到底是因为拥有自身思绪,还是因为……
不过,纪眠并不打算那快弄清这个问题。
不然这只Alpha可能会委屈地跑掉。
两人走出小巷,夜晚集市很热闹,远远飘来阵面香。
楚时野眼巴巴地看着他。
纪眠：哎呀，真可爱。
他笑吟吟地道：“不用在意，又不讨厌那条小蛇。”
楚时野眼睛眨不眨。
真吗？
纪眠：“那，它和精神体样特殊，有自思绪咯？”
楚时野：“……嗯。”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件事。
纪眠：“好，知道。”
然后继续向前走。
“这日子可是越过越好
只Alpha站在那里,不走。
委屈巴巴，满脸写着“高兴”。
“咳……不是笑你。”
纪眠捂住嘴，强忍笑意。
“只是……刚刚想起高兴事情。”
纪眠又道：“你和救济会打过交道，觉得他们怎样？”
凯恩：“有钱就是大爷，谁会背后说大爷？不过，和他们交流仅限于拿货，他们话不多，却很有钱样子，应该是从哪个发达星球过来做慈善吧。”
做慈善吗？
纪眠和楚时野对视眼，没再说什。
凯恩放在桌上通讯器震动下，他低头看：“嘿嘿，又笔货款到账。”
纪眠：“吃不吃面？”
楚时野：“吃。”
他们走进面摊，发现凯恩也坐在那里，很豪横地冲面摊老板喊：“碗面，加两份肉，四个卤蛋！”
纪眠：“看起来，你最近生意不错。”
凯恩：“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很不错。”
“真呀，”纪眠道，“觉得它很可爱，和你样可爱。”
楚时野：“……”
苏澜夸他。
苏澜今天夸他两次。
楚时野默默地别过脸。
楚时野跟着纪眠脚步,观察他神色。
他已经解释自己精神体问题。
苏澜……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楚时野盯着纪眠看几秒，动作幅度很小地轻碰下纪眠,揪揪他袖口。
纪眠侧首。
楚时野：“……”
他脸上文字变成“你看信吗”。
纪眠笑够,神色稍正。
“总之，知道。”他道，“你精神体之所以喜欢对亲亲热热，和你没关系,全是它自己想法，对吧？”
楚时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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