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定不辜负小王爷厚望!”韩进春感激涕零打千跪下去,从个小小把总被抬举为守备,再到被委以关外办团练,韩进春实则知道自己不过是帮小王爷办差。小王爷想在关外办团练,可惜身不由己不能亲力亲为而已,而小王爷能将这重担交与自己肩头,令自己满腔抱负有用武之地,更孜孜提点句句千金,若是办不好这趟差,自己第个就该在小王爷面前剐去双目谢罪。
叶昭却又从袖子里抽出张折起横幅,展开来,上面有工工整整十个字,字体虽然不算好看,但也说得上刚劲有力,“卫中华昌盛,虽九死不悔”。
叶昭笑着道:“这是写,送与韩大哥。”
韩进春接过,怔怔看着这十个字,有些迷茫,总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儿,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叶昭笑道:“这算是信念吧,与韩大哥共勉。”
郑王府西进第路跨院清雅别致,春至,院中花圃渐渐绽放嫩绿,这座小跨院通常是小主子用来接待宾客所用。
跨院花厅中,叶昭穿戴华丽,正同韩进春闲聊,今儿实在是叶昭陪新娘子回门日子,可韩进春刚刚被抬举守备职,帮办黑龙江团练,马上就将启程赴关外,叶昭有些话不得不叮嘱他。
关外开禁,燕鲁地汉民被允许迁往黑龙江江北江东等荒芜之地开荒,上谕传达到各省道府,响应者甚众,谁不想有几亩自己土地?这是自古以来农耕民们最现实最期盼生活。
可韩进春心下却实在没底,他是员猛将,但不是莽将,办团练本就千头万绪,更莫要说是在片人心不定迁徙之地,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知道,若是在其他省道府县,也只能由本土乡绅才有能力有号召力操办民团,外来户却是想都不要想。
叶昭品着茶,边思索着边说:“你这去啊,要把当地情形摸个门清儿,和迁去汉民也好,当地原住民也好,都要好好相处,不要急于时,不要急于拉武装,欲速则不达。”
韩进春念叨着“虽九死不悔,虽九死不悔”胸中腔豪情却是迸发,单膝跪地,大声道:“是!卑职记下,卑职定将小王爷这句话带给
韩进春默默点头。
叶昭又道:“至于办团练事,等老夫子回来,可去关外助你臂之力,粮饷筹备,你是定然不如他轻车熟路。”
琢磨着,叶昭缓声道:“关外嘛,大户乡绅不多,可淘黑金匪类不少,就听说过个嘛,韩宪忠,算是有些儿名气,起初钱粮,你和老夫子可以从他们身上想想辄,当然,还是要安抚为主,莫伤和气,毕竟人家是地头龙。”
喝口茶,叶昭又道:“朝廷上,再想办法,终归不能叫你为银钱气短。”
办团练办军务,最棘手就是银子,要真有用不完银子,那什样武装都能拉起来,韩进春也正发愁自己这个挂名守备去关外不知如何下手呢,谁知道小王爷却是什都替他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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