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在出事前寄过来吗?难道那时候自己就预感自己会出事,还要失忆?还是说所有切都是早就安排好,护照身份证和人分开走,在某个遥远地方进行身份更换,所有切只是为以防万?
做什呢?就是为摆脱们追踪吗?就算摆脱又怎样?他到不上海,根本没办法直飞目地,难道他能搞到私人飞机?不,不可能,中国航空管制,连都搞不到飞机。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家伙又在搞什飞机?最他妈关键是,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家福海产店前,第二电话亭,肖克静静呆立,虽然有地效应器疾速,赶到上海市码头时候,依然迟五分钟,肖克已经又等十分钟,没有事件提醒,没有电话,只有码头忙碌装卸工人。
肖克感觉自己状况就像《等待戈多》里人,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他何时会来,不知道为什要等他。看着那些装卸工人,肖克记忆里又回忆起部分过去,自己过去就和这些装卸工人样,过着繁重、劳累、忙碌生活,同时枯燥、机械。他想起施工队长老王,那个力气很大童工小李,老爱吹牛农民工老张,还有很多很多人,他们笑,他们汗水,回忆渐渐清晰,自己,真是建筑工啊。
分钟究竟有多久,要看你内急时是蹲在厕所里面还是等在厕所外面。记不清这是哪里看到名言,但肖克此时便感觉时间如此漫长,从今天早上醒来之后便直忙得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刻不停地穿梭于各地。突然停下来,在街道旁安静地等待,还要看着忙碌旁人,肖克觉得内心焦灼不安如藤蔓蚁行,渐渐爬满全身。
关键问题是,没有下步指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过时间。静默地伫立在街头,肖克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自己是否该打道回府,忘记今天醒来后发生荒诞切,去过那忙碌机械日子,等着有天交够养老金,含饴弄孙,还是依旧不甘地去追寻事件真相,寻到起源。内心不安与焦虑依然在做着指引,肖克能嗅到那不安中暗含渴望心。
在近乎煎熬等待中,手机终于响起,肖克没有片刻停顿,拿起手机。
“喂,李浩先生吗?你还在家福海产店吗?是SF快递公司,对,马上就到你们店门口,好,好。”
肖克总算知道自己在等什。
三分钟后,个摩托小伙送来快递签收,并抱歉路上交通不便。肖克接过快递,惊愕地发现,虽然没写寄件地址,但公司发出寄件信息打印地址便是自己出发地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个厚实牛皮纸袋,解开,摞各色证件,全是李浩,身份证、护照、旅行签证、驾驶证……等等,还有包括公交卡在内各种卡片,自己在遵照砖头手机指示换下全身物品时还犹豫过,原本肖克皮夹证件之类都换掉,自己可能会寸步难行,没想到原来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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