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张妩媚脸,却此时乖巧,极端反差,却不违和。
秦则崇眸光笼罩着她。
“既然是情趣,话是情,动为趣。那说完之后,应当有深入交流。”他语速缓缓,拇指指腹游移至她饱满唇珠。
沈千橙被他这歪理惊呆,张张口就反驳:“你从哪儿听来——”秦则崇却正好顺着这破绽,指尖往里倾,触碰到温软舌尖。
沈千橙话没说完,闭上嘴,正好含住他手指。
她哼声:“狐狸果然是狐狸,心眼都用在这上面,看你干脆叫秦狐狸算。”
秦则崇虽然对这个外号不太排斥,但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你之前说,确实不懂。”
他抬手,揉捏她气鼓脸颊,瞧着她:“谁家老师会教学生骂人句子。”
沈千橙本来是要挪开他手,听,诶声。
也是,老师怎会教骂人——所以,以后秦则崇惹她不高兴时候,她还是可以骂。
自从得知这件事后,沈千橙插花都没心情,回去路上也时时走神,不时看向秦则崇。
实在忍不住,她凑过去:“吹头怪脑?”
“?”
秦则崇偏过眼。
沈千橙又说句:“侬瑟三滴啊。”
适龄女孩呢,打听,可巧,你家里刚放出你要议亲消息。”
沈千橙眨眼:“那还真巧。”
如果秦则崇没加入联姻对象选择里,她也许最后会在权衡中选择宁城本地男人。
“是啊,还好没迟。”秦母将花扦插入水,笑着说:“这叫有缘分。他以前还学宁城话,也突然有阵子爱吃宁城菜,这不就派上用场。”
学宁城话?
男人体温天生灼热,比起她口腔温度也不弱上多少,她又抵着舌,才吐出。
窗外树影灯光,映出他指尖丝水光。
秦则崇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极为寻常动作,被他做得勾人。
沈千橙看好久,才回过神来。
抬眸,秦则
秦则崇不紧不慢说:“况且,要是懂,你就不说?”
沈千橙心想,当然该骂还是骂,但嘴上不能这说:“老公,说那些是情趣。”
睁眼说瞎话本事流。
秦则崇嗯声,好整以暇地问:“所以,秦太太意思是,以后会更有情趣?”
沈千橙乖巧应声:“是啊。”
秦则崇垂眸望着她,“是哪里又得罪秦太太?”
果然,他知道她在说他傻子,沈千橙故意问:“你宁城话,学得怎样,之前还装不懂。”
她没控制住,拍下他:“你都不告诉。”
秦则崇懒洋洋道:“你又没问。”
沈千橙无语,这还需要问吗?问就会说实话吗?
沈千橙捕捉到关键词,那她经常骂他,他岂不是都能听懂?
她顿时回忆起自己之前骂过他词,好像都是宁城常见骂人语录……
本来她仗着他听不懂方言,结果知道他会方言。
沈千橙问:“他学多久啊?”
秦母说:“这你要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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