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乌发堆在床上、男人颈侧。
秦则崇音色微哑,原本箍着细腰手掌变回摊在她单薄背上:“怎不说?”
“不说不说……”沈千橙呜呜两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侬吃萨豆腐浆塞可以。”
宁城话里,吃便是喝。
现在嘛,管他吃什豆浆都可以。
秦则崇没答,忽然收回过分入侵手。
沈千橙开始以为他是突然回心转意,意识到这是在老宅,打算清心寡欲晚。
直到他两手都掐在她腰肢上,将她往后挪回原来位置,甚至于更往后。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某种东西存在。
玩火自焚莫过于沈千橙今晚,面皮罕见地薄红,对上秦则崇染上些许旖旎桃花眼。
沈千橙想,好像他说得有道理,如果点动静都没有,岂不是说明自己不够有吸引力。
不对,这不是pua自己。
沈千橙直视,“要是你克制,秦总。”
虽然话是这说,裙摆里鼓起位置却并未消失,甚至直在移动,更往前。
沈千橙甚至还在他腰上慢慢挪挪,轻薄衣裙在他皮肤上刮过,无声惹人遐想。
“说是豆浆问题吗?”
沈千橙死不承认自己就是因为豆浆咸甜引申出来“深层含义”:“你都不明白。”
“你就知道色色。”她轻轻拍拍他胸膛。
“只是坐在你身上,你不能忍忍吗?坐怀不乱这个词听过吗,你应该要学习下,们现在探讨是大事。”
“夫妻之间,生活习惯不同,那可是很大问题。”
“有比豆
她临时改口:“好吧,老公,你喝甜豆浆就甜豆浆嘛,尊重你爱……啊!”
沈千橙话还未说完,感觉到热度与硬度明显,隔着薄薄层布料,他托着她在动,在蹭。
如同夜晚至清晨,点点露珠渐渐出现,并汇聚在花瓣与枝叶上,营造成个潮湿花园。
她弯腰,伏在他身上。
睡裙吊带边不知何时滑落,雪山上雪莲将露未露,好似在绽放边缘试探,又终被压在土里。
平时她只用手摸过,从不知道,原来坐在他腰上,也能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腹肌存在。
沈千橙时玩上瘾。
秦则崇眸底染上几分晦色,薄唇微微扬起,指节曲起节,勾住。
沈千橙这回觉得危险,要离开,不曾想他之前右手直按着她腰,无法离开。
“咳。”她收敛挑衅表情,本正经问:“你说,你为什不喜欢喝咸豆浆!”
沈千橙确实是忍晚上,别人喝甜咸和她无关,秦则崇不行,这可是她丈夫。
她老公怎能喝甜豆浆!
这边今晚为她准备睡裙是法式真丝睡裙,裙上设计蕾丝层层叠叠,随着她动作,堆在她与他接触地方。
秦则崇听她叽喳,眉眼挑,单手手掌移开,轻而易举就顺着堆叠真丝裙摆伸进去。
她说这多话,他才难得开口:“你确定要坐怀不乱,对你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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