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会有人闯进来探究竟,南河不去想自己此刻被剥皮毛羞耻模样公然,bao露在众人视线里会是怎样情形。
但不知道为什越是羞愧难当,又越是有股莫名兴奋顺着心尖爬上来,令他肌肤上每个毛孔都在为之颤栗。
“别怕,”醉醺醺
胡青欢快地说着话,却不知道几乎只和他们墙之隔小小楼梯间内,南河正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手撑着墙面不让自己身体滑下去,手紧紧握住袁香儿手腕,动用契约在袁香儿脑海中小声说道,
“阿香,别这样。你喝醉。”
“胡说,哪里会醉,酒量向来好得很。”袁香儿双眼迷离,面色绯红,手底不干不净,本性,bao露。
“唔……”南河发出丝按耐不住喉音,急忙死死咬住嘴唇。
隔着片薄薄木板,清晰地传来胡青和渡朔说话声。再远点大厅内,是无数大小妖魔高谈阔论,乌圆和时骏到处跑来跑去,随时大呼小叫地贴着楼梯间薄薄木墙跑过。
男人。
难道在他心中,还只是当年竹林中那个小孩吗?
名成年鲛人露出精壮结实上半身,湿漉漉地跃出水面,撑着窗台栏杆坐在窗沿上展喉歌唱,那歌声空灵而诱人,柔软而神秘,遍布洋溢着对眼前美人赞颂之意,不论在铁石心肠人儿都免不为此歌声迷惑,鲛人唱到动情之处,伸手拉起胡青手,想要就唇在手背上落下吻。
只穿着乌黑长靴腿突然从旁伸过来,脚将那只不识礼数鲛人踹回海里去。
鲛人重新浮出水面,脸怒色,愤慨地用他族听不懂鲛语咒骂起来。
只要他不慎发出哪怕点点声音,这些听力敏锐妖魔就会立刻知道他们躲在这里,在做些什。
南河几乎羞愤欲死,他强迫自己要立刻拒绝阿香酒后越来越没有分寸动作,但身体却诚实地动弹不得。
袁香儿贴着他耳朵,绵绵细语,“你动情,你身上味道,真是棒极。”
“喜欢这个味道,你是不是故意用它来勾引,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忍不住想要和你亲热。”
完,南河闭上眼,浓郁香味散发出去,他也就再也无所遁形。
长发披散,身披鹤氅男子出现在美丽胡青身后,微微频眉,额头上现出若影若现翎羽痕迹。天生对鸟类带着恐惧几只鲛人瞬间安静,沉下海面,只露出眼睛以上半个脑袋远远地躲在海礁之后不甘地看着。
“渡朔大人,您怎样……”
胡青又惊又喜,还来不及说完话,渡朔已经把拉住她手,路拉着她手将她扯离人群。
走到楼梯下隔板前,渡朔才松开紧握手,明明做反常态事,但他却始终沉默着句话也没有说。
虽然他没有出声,但对胡青来说已经足够。精通音律少女踮着脚看着她山神说话,面如春花,神采飞扬,内心幸福感几乎像涌泉般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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