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吉言,你们这也就要动身去漠北吧?”
“行程就定在后日。”袁香儿道,“这次路程有些远,可能要去很长段时间。沿途看看各地风光,再体验下大漠风情,回来说给您听。”
娄椿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对少年少女,女孩自信而温和,像那冬日暖阳,男孩冷傲而俊美,有如这雪山上最圣洁雪峰,坐在起令人赏心悦目。
“年轻时候,时常听旁人谬赞于,但想想在你这个年纪,其实还远不如你这般大气洒脱,出门远行,不以烦难艰险为惧。那时候家里乱成片,表面上凶得很,谁都不怕,其实每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鼻子。”娄春伸手给她们添茶水,“第次看见你,就在想,这是谁家女娃娃,能教得这般宽厚大气,真真是点都不逊于男子。”
“大概是因为师父和师娘都太宠,有恃无恐,所以过得恣意些。”袁香儿也觉得自己比起上辈子,越过越幸福。
,又带着几分神秘美感。
院子打扫得很干净,有水井,石磨,鸡鸭窝棚,还搭着个秋千架,正中心堆着两个歪歪斜斜雪人,手拉着手,插着红萝卜做鼻子。
屋子里家具用品倒是应俱全,精细考究,塞得满满当当。
“银色这张请您佩戴在身上,黄色这张烧化水喝。还有这个是师娘做金桔冰糖,润肺宽气,对喉咙好。”袁香儿将自己带来礼物,摆在桌上,问候娄太夫人,“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什可以帮得上忙地方?”
“你们能过来看看,就已经很开心。”娄椿笑眯眯地说,“什也不缺,孩子们来很多趟,把这里都快塞满。阿厌有些瞎紧张,不过咳嗽两声,她就慌慌忙忙跑去找你。其实觉得住在这里,空气也好,吃得也舒服,身体比往年冬天还硬朗许多。”
那世在孤独和寂寞中长大,首先学会是坚强和隐忍。而这
院子里,厌女正在和乌圆起玩袁香儿送来花灯,狮子形状花灯制作精美,绫绢蒙灯身,周围绕着圈细细绒毛。伴随着花灯摇晃,狮子首尾和四肢活灵活现地摆动起来,双点着金漆大眼睛,还会忽闪忽闪地眨着,十分生动有趣。
厌女瞪着双乌溜溜眼睛,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摇头摆尾小狮子,每当乌圆想伸爪子碰碰,她就飞快地出手狠狠将乌圆小爪子拍掉。
只听得院子都是乌圆不甘心地喵喵叫声。
“阿厌她虽然说自己是怨灵,但毕竟是孩子们魂魄凝聚,对什都好奇得很。觉得她点不像积怨而生,不过是那些女孩寂寞,遗留在世间,汇聚而成生命。”娄椿眼角皱纹眯在起,“她实际上是个好孩子,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多活个几年,能够多陪陪她。”
“山里灵气充足,食物健康,不似人间浑浊,您定能长命百岁。”南河难得地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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