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出来。”
南河不知道该怎解释。他想说昨夜听见袁香儿在山里遇到赤着双脚女孩,就夜心神不宁。
他想说自己早就忍着伤痛,特意寻觅着她气味路找来。
他想说远远听见铃声响起时候,自己心中片愤怒和慌乱。
但不管怎说,自己如今已经接到人,那个脆弱人类正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背上,全须全尾,根头发也没少,被自己好好地背回家去。他身体疼得厉害,但心中却片愉悦,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什。
有只极为特殊,那是厌女真正藏身所在。但战场被南河刻意引到很远,从这里喊过去根本听不见。
“哎呀,南河刚刚那波流星没有打中,她在乾位,现在又移动到乾位去。”乌圆急得吱哇乱叫。
“你看得见吗?那真是太好!”袁香儿悄默默掏出使用过次传音符,“你告诉,传音给南河。”
厌女很快发现,自己开始在战斗中落于下风。对面敌人不仅能够引动星辰之力,甚至能在她万千化身中每次能准确找到她本体所在。厌女化为人形,愤恨不平地瞪南河眼,却在这个时候发现怀中金球不知何时在战斗中遗失。
这只可恶天狼竟然趁着她和人类玩耍时候,突然对她发动偷袭。直被自己奴役山精也趁乱跑,她还弄丢自己金球。
回到村口山脚下,南河将袁香儿放下地来,“你们先走。处理下留在路上气味,去去就回。”
袁香儿回到家中,从金乌高悬直等到斜阳晚照,等到天幕低垂,等到繁星漫天,也没看见说好去去就回小狼。
她心中不太安稳,在院子中折蓍草算挂。揲蓍布卦本是师父余摇最擅长本事,起卦必应,从不虚问。但轮到袁香儿这里,大概是因为没什这方面天赋,加上占筮之道远没有符箓布阵那样电闪雷鸣来得有趣好玩,所以她学得特别懈怠,不过只学到点皮毛,十次起卦倒有五次不准。
袁香儿三演十八变之后好容易得“泰”卦,虽然明知未必准确,但看着卦辞上写着:“小往大来,吉,亨
“过分,你们太过分。”厌女身被星力烫伤疤痕,满面怒容跺着脚化出翅膀,转身展翅逃离。
南河追两步,回首看看,转身向着袁香儿所在位置跑来。他叼住袁香儿衣领,下将她甩到自己背上,四足发力,在雪山云海间飞奔。
“天狼山虽然大,但刚刚动静已足以引来别大妖,们必须马上离开。”南河声音响起。
袁香儿趴在柔软毛发中,耳边是呼呼吹响风声,身侧是迅速后退雪景。丝丝缕缕银色毛发沾血迹,拂在她脸上。南河旧伤未愈,新伤再添,但她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叫他停下来。
“你怎来?不是叫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吗?”袁香儿把脸埋在厚厚毛发丛中,闭上眼睛,感受着翱翔在空中风驰电掣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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