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墙角里只肯用尾巴对着自己傲娇小王子,心里充满挫败感。
真想把他把抓过来,按在地上,这样那样肆意妄为地揉搓遍。
到底什时候才能乖乖自己躺平,让尽情撸把银白色毛绒绒啊。袁香儿恨得牙痒痒。
定,直等呀等,终于等到过五十年时间,但自然先生却直没有来。”说到这里虺螣,面孔上出现愤愤不平神色。
四柱天罗阵虚影在空中闪过几道电流,提醒着她不能妄动。
“你刚刚是说多少年前事?”袁香儿问。
“整整五十年前,亭边老梅树花开花谢五十回,闲极无聊,年年地数过。”
“师父答应你五十年放你出来,现在正好五十年,你不是已经出来吗?”袁香儿奇怪地说。
“可是,先生说五十年解封禁,为守约,直在那里等着他亲自来解封。”
“师父说是五十年后放你出来,只要你出来,不管他人去没去,都不算是他违约。”袁香儿给这位死脑经妖魔捋顺主要逻辑,“也许他老人家法力高深,当初贴符箓就只有五十年效用呢?”
虺螣歪歪脑袋,似乎在左右思考袁香儿所说信息正确性。
她们这里正说着话,睡在自己膝盖上柔柔顺顺任凭自己撸毛小南河突然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受什惊吓,猛得从袁香儿膝上跃而起,脸慌乱地看袁香儿片刻,自己小跑到靠窗角落里蹲着,双耳折下来,带上种极为明显粉色,问他也不说话,只肯用屁股对着袁香儿。
袁香儿专业撸毛多年,自认为练就身出神入化撸毛技术。不论是怎样傲娇毛茸茸,只要在自己手下撸上个五分钟,没有只不是开始服服帖帖地哼哼。今日想不到老司机也有失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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