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再想吃,他也不可能问出口,面上还要努力维持着不屑顾冷淡。只有那条拖在身后尾巴不耐烦地来回扫动,稍微泄露他渴望心情。
袁香儿掀开锅盖,篷白色蒸汽带着牛肉香味升起,在小小厨房里弥漫开来。
南河忍不住坐直身体。
“汤差不多,这个骨头也没啥用吧。”袁香儿看着那锅牛骨头汤,把里面牛骨用筷子夹出来,放进个盆子里。
随后在南河渴望目光中,挎着盆子,提上大桶用剁好菜叶混着剩饭鸡鸭饲料,向厨房外走去。
南河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人类,不知道她怎就如此可恨,动不动伸手来摸自己耳朵。而且她似乎丝毫也不觉得过分,还在自己面前嘿嘿嘿地笑得那欢快。
南河看着那个人类白白细细,沾油脂手指,不知怎,心底突然生起种想要伸出舌头去舔舔冲动。
他被自己这种莫名其妙地想法吓跳,举起小爪子用力拍下自己脸,转过身体背对着袁香儿,不肯再吃羊肉。
天狼族自愈能力十分惊人,时间不过过去三两日,袁香儿发现南河断后腿就愈合大半,已经可以勉勉强强站起身,瘸拐地在厨房地上走两步。
叮铃铃串清脆铃声,个装着铜铃镂空藤球,滚到小狼脚边,他警惕地低下头左右看半天,确定那只是个普通藤球而并非法器。
南河心里有些疑惑,这几天内,每次有好吃东西,袁香儿总是第时间和他起分享,连吃饭都把他摆在同张条凳上,他已经下意识地习惯。这次是要把食物端到哪里去?
小狼瘸拐地慢慢跟出去,看见那个人类提着木桶,分别给那些鸡窝,鸭舍,鹅棚里分食物。然后把那盆冒着热气牛骨头摆在梧桐树下狗窝前。
院子里那只不要脸面黑狗欢天喜地地猛冲过来,边谄媚地拼命摇尾巴,边把脑袋埋进本来应该属于他盆子里去。而那个女人肆无忌惮地伸手摸那只黑狗脑袋和耳朵,还顺着它肥硕身体,揉搓好会。
南河心里涌起股怒气,他想要口咬断那只黑狗脖子,看那个女人还能把本该属于自己食物分给谁?
啃骨头啃得正欢黑狗突然感到股杀气,它抬起头看见那只小小银
“看发现什,们来玩球吧?来,来,丢回来给。”袁香儿站在炤台边上冲他招收。
准备着鸡鸭饲料袁香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个球。就想着和小毛茸茸玩推球游戏。
愚蠢人类,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南河不屑地别过头,不搭理她。
他注意力全在灶上炖着那大锅牛骨头汤上。那锅汤里放牛大骨,已经咕噜咕噜地炖整个早上,香味丝缕地从盖子缝隙里跑出来,主动钻进南河鼻孔里去。
到底什时候才能吃,人类做食物确实是好吃,就是太麻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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